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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的笑容,放被己遗忘的手刹,镇定若地打了一圈方向。
越野车僵硬又缓慢地驶入了夏天和煦的暖风里。
……
在逗弄岑念的时候,江与臣其实是没想到他会在车上过完一辈子的。
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天到家的时间确实分外漫长。他
瞟了一眼那位全神贯注的司机,没忍住开:“你知道我这车的油门不是一次性的吧?”
“嗯,我知道啊,”岑念紧盯着路面,没分给他半个眼神,“哪有车的油门那不经用的啊。”
江与臣忍无忍:“那你一路上还留着油门不舍得踩?刚刚那个路时间是不够充裕吗?”
“有句话叫宁让三分不抢一秒。”岑念一丝不苟地打亮转向灯,慢腾腾地平稳拐弯,“现在司机驾驶的时候就不要跟我讲话了哈,会分散注意力的。”
江与臣:“……”
他险些一气憋在喉咙里,恨恨地背过身去。
越野车以安全又憋屈的速度慢腾腾地驶过了几条街道,弯过几个路。等开到那条长满梧桐树的大路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新手司机这才松了一气,从后视镜里瞥了江与臣一眼。
他单手撑在窗沿上,正撑着看路旁的晃动的树影。表情看上去平平淡淡,却不觉地流露一股冷意。
眼窝深的人就是这点不好。只要不是在笑,眉眼间就好像透着一股戾气,让人看着不敢接近。
“司机驾驶时以偷看乘客吗?”
他突然冷不丁的开,旋即漫不经心地把修长的手覆到方向盘上,向右一拉,巧妙地绕开了一个隐蔽的水坑。而后看也不看岑念一眼,又重新窝回座椅里。
岑念:“……”
这人还挺记仇。
越野车驶过大路满地斑驳的光影,现代风的三层建筑随即映入眼帘。岑念接过江与臣抛来的感应钥匙,刚要放慢速度,却横生始料未及的变故:
刚刚还空无一人的车前突然窜来一个小孩子。像是中了邪一样,他笔直地冲着车头扑过来,刚一触及车身,就像烟一样轻飘飘地倒在地上。
车……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