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 > 薅秃了男神的兔尾ba最新目录

分卷阅读75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他似笑非笑地重复着岑念的话,语气越来越重,到最后隐隐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是该感谢你不离不弃,还是庆幸我的颜值……确实当饭吃?”

岑念:“……”

岑念:“都行,都行。”

岑念:“也以感恩一国家发展的好, 让成功改革成果惠及全体人民。百姓经济水平上来了, 安居乐业,家里多养一个傻子也负担得起……此处的傻子特指我本人。”

她看着江与臣手里那两根银光闪闪,在指间飞速穿梭的毛衣针, 声音因心虚而越来越小。

江与臣从鼻腔里发一声冷哼,从她怀里把胳膊挣来,手上动作不停。

假孕的生理反应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一点痕迹。拂干净身上的草屑,他就又成了那个无懈击的人气偶像。

那个眼神像湖泊一样潮湿,懵懂诱人而不知的兔耳美男好像就这消失了。他在黑夜里咬着己耳尖,求她摸摸小腹的声音好像还在耳畔回响。现在在江与臣的脸上,她却找不到一丝那种‍‎诱‌­­惑­​­而柔软的神情。

“假孕时发生的事,你一点印象都没了吗?”

岑念还是没忍住开。随即她敏锐地察觉到提到“假孕”这两个字时,江与臣的身子明显僵了一。

“……没有。我什都不记得了。有过这回事吗?”

江与臣表情依旧若无其事,不着声色地把埋进了高领毛衣的领。

他侧颜生得好看,在朦胧的灯光照耀,更显得五官深邃。一头黑发乱七八糟的,额角还带着一抹睡觉压来的红痕。加上眼神里刻意的高冷和不屑,当真让岑念不由主地想起了传闻中把人堵在巷子里要钱的不良学长。

……不过眼,不良学长却神情冷淡地垂着眼睫,指节分明的双手速度飞快地编织着一条厚围巾。

岑念:“哦?”

岑念:“真的吗?我不信。”

这种不擅长撒谎的人,违心否认时处处都是破绽。

“我这里有视频和照片留存!你要不要看看回忆一?”

她边说边威胁性地冲江与臣晃了晃手机,唇角一咧,露点尖尖的虎牙,仿佛有条恶鬩尾在她身

后晃来晃去:

“不需要别的,光看着这些照片我都吃三碗米饭!”

“……”

“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弱,捂着小腹神情温柔的样子也很让人心动……完蛋了我好像有新的性|癖觉醒了怎办!”

“……”

“哎好惜,次看到你这样子还不知要等到什时候……这应该不是你一生只有一次的生理反应吧?”

“……”

江与臣忍无忍地把手里的围巾编织收好了尾,略显狼狈地反手套在了岑念的脖颈上,重重地打了一个死结。后者挣扎着从围巾的包围中探半张脸来,坏着心眼不依不饶地开:

“我就知道你不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算是封费吗……咦?”

她试探着把脸埋在围巾里蹭了蹭,又一次闻到了江与臣兔子形态时那股熟悉的味道。像是被阳光晒过的苜蓿一样,透着淡淡的草香。

她没忍住开:“你怎会有毛线针和线团这种东西?”

而且还织得这熟练?

这未免跟江与臣在人前冷淡疏离的形象差得也太远了些。而且她追星时,也从没听说过他私有编织东西的癖好。

江与臣:“……”

他也不看她,头别扭地转向一边,只朝墙角象征性地抬了抬:“这种东西随便买买就有。平时装在单肩包里,也就无聊时偶尔织一织。”

在剧组的时候,他每天拍完戏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边看剧本边拿着毛衣针比比划划。一条短围巾拆了织织了拆,大半个月过去了,终于只剩收尾的几针。

如果不是突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本该在这波寒潮降温之前送去的。

江与臣从窝里那条被揉的皱的乳白色围巾上不着声色地收回目光,把大半张苍白的侧脸都埋进了毛衣领里。

然而岑念却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敏锐地抓到了重点。

“毛线团真的是你买的吗?”

她把头埋进围巾里深深地闻了一,发小动物一样糊糊的叹息:“是这个颜色和味道,都跟你身上好像啊。”

“……”

“简直就跟把脸埋进兔子怀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你是不是——”

岑念原本想说用的是不是羊绒而是兔绒毛线。然而余光瞟到己握在手里的毛皮营养剂时,她却电光火石间产生了某种不思议的联想:

“这不会是你把己的毛薅来给我织的吧?!”

江与臣沉默片刻,在岑念亮晶晶的眼神注视里抬手把毛衣往上拽了拽。

……然后他把衣领往上一翻,飞快地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

在地室一连待了几天的时间。眼乍一到室外,江与臣本地眯起了眼睛。

即使天空现在层云堆积,一片灰白,这种程度的光线也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别墅里翻一副墨镜,这才神色凛然地重新门,冷冰冰地蹲在了白菜地里,偏头观察着白菜的状态。

长势不错。不过还得要一个礼拜左右,才生长到最汁水丰沛鲜美的时期。

该浇点水。

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白菜帮子,顺势探到了土里,却意料之外地触碰到了一片潮湿。

“我都替你浇过啦!”

岑念神鬼没地扑到了他后背上,笑嘻嘻地用围巾去蹭他的颈子。

之前在被逼到墙角之后,江与臣终于一脸屈辱地承认这却是用他身上的兔子毛纺的线。末了又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几个字,要她好好珍惜这条围巾,必须每天戴在身上。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毛以薅了。”

江与臣闷声闷气地开,耳根却涨得通红,“又织围巾又造窝,需要很长时间才养回来。”

“……想要手套的话,等几个月再说吧。”

像被摇晃了很久的碳

本章 共2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