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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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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电梯处,终于发“叮——”的一声响。有人从电梯里急匆匆地跑了来,鞋跟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又绵又闷的脚步声。

江与臣在躺椅上一动不动,一只耳朵却高高竖起,敏锐地分辨着愈来愈近的声响。

高跟鞋,小跨步,脚又快又稳。

是岑念没错。

……她还真好这一啊?

作判断的那一秒,江与臣马上换了个姿势侧卧在躺椅上。兔耳一垂,僵硬地把毛衣往肩膀外侧又扯了扯。浑圆的爪子以一种极为不然的角度,虚虚地搭在了露一隙人鱼线的窄腰上。

“滴”地一声,套房门应声而开。

岑念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子。她拖过一只矮椅坐到江与臣旁边,隔着袖捧起了他的手腕。

“怎会长得这快呢!”

她掂掂手里绵软的兔爪子,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我上个礼拜刚刚给你剪过了吧?为什才五六天,都长到勾破衣服了呢?”

她又上手扒开爪缝间的细毛,面露怀疑:“这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尖……那只手给我!”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掌心上。指腹很窄,侧面生着薄薄一层茧。划过手心时,带着蜻蜓点水般的痒意。

看到照片时那种一瞬莫名的心跳又来了。

“我说的是兔爪子!”岑念眼皮一抽,不然地收回手,“……谁要看你现在的指甲什样子。”

“……哦。”

修长的手微微颤了一,眨眼间又变成了蓬松的兔爪。岑念握着宠物指甲剪的手在空中来回盘旋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该修剪的地方。

“衣服真的是被爪子勾破的吗?”她一脸怀疑地看着从刚才开始,目光就一直没与己对视的江与臣。

后者不动声色地把水果刀往靠垫里了,借势把领扯得更大。

“那不然呢?”他的声音很冷静,一丝心虚转瞬即逝:“总不是我己把衣服扯破了,然后故意把好朋友叫过来吧?”

“好朋友”三个字说得格外缓慢。

岑念:“……”

实不相瞒,她心里确实有过这种怀疑。不过江

与臣说的这坦荡,反而打消了她的疑虑。

“大概那衣服本来就不结实。”她说着,低头从包里掏一把毛梳子,“我等给你拿件新的过来……要梳一梳毛吗?”

这轮到江与臣无语了。

他暗深吸了气,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凹了一姿势,锁骨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胸肌顿时变得更加明显:“……我觉得有点冷。”

岑念上手把衣服给他扯回去:“露着半个肩膀不冷吗?你不要歪着躺,领子就不会往掉了。”

江与臣:“……”

他梗着脖子从躺椅上坐起来,又动作僵硬地试图吸引岑念看向他的人鱼线:“这衣服上窜风。”

这次岑念露了赞的目光:“确实,次给造型师说一,毛衣里面就不要穿紧身衬衣了。DK娱乐还没有秋衣秋裤的品牌商找上门拉代言吗?”

江与臣冷冷地闭上了嘴。

他干脆利落把躺椅上的靠垫扯过来盖在腰上,耳朵在脖颈周围一绕,把裸露在外的皮肤盖了个严严实实。

上个屁班。岑念不如直接去林寺家。

一无所觉的岑念却梳毛梳得很高兴。

肉垫分开,细密的梳齿划过毛色鲜亮的皮毛,仿佛农夫的钉耙划过秋日的麦田。稍微拢一拢,就齐刷刷地梳一小团银灰色的绒毛来,仿佛捧了一只小小的蒲公英团子在手上,一气就会晃晃悠悠散掉。理完之后对着呼一呼气吹去浮毛,又是漂漂亮亮的一只爪子。

她一时没忍住,把脸轻轻地埋了进去。

跟吸猫吸狗的感觉不一样,兔爪上的毛要更加绵密些。脸靠上去,就像是陷入了温热柔软的海洋里。她轻轻戳了戳江与臣掌心的肉垫,没忍住开:

“别的地方要我梳梳吗?”

“不用。”

“其实我就是好奇,你兔子形态是什样子啊?”

江与臣的声音从头上闷闷地传来:“银灰色的一只。没什好看的。”

这几天正在换毛。于私心,并不希望岑念看到己毛发凌乱的样子。

不过岑念却像是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她往前凑了一步,把椅子拉得更紧了,目光灼灼地望着江与臣的冷淡

的侧脸和纤长的睫毛:

“但我真的特别想看。”

“……”

“到现在了,以我铜墙铁壁一样的情谊,难道还有什需要隐瞒的吗?”

“……”

“求你了,我马上就要生日了,到时候跑通告肯定又过得特别凑合。我没有别的心愿,就想提前看看你小兔子的样子不行吗?”

这次江与臣把头偏了偏,不过声音还是很僵:“……你生日是哪天?”

“就在周日!”岑念马上打蛇随棍上。她暗中掐了一己的大腿,眼里顿时冒了星星点的泪花,仿佛一株露的‌‎​海‍棠​‎:“老天在上,我用人格担保。只要现在让我看一眼,我就此生无憾了!”

“不要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江与臣终于彻底把脸转了过来。

他原本姿态懒散地靠在躺椅上,这却紧绷着坐直了身子。看到岑念眼角的泪花后,手指无措地在空中顿了一。

想要触碰,但他还是慢慢地把手缩了回去。

“你得跟我一起活到长命百岁才行。”他声音很低,像在欲盖弥彰地补充,“毕竟,你是我唯一的,绝无仅有的……朋友。”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弭在空气里时,江与臣长身鹤立的躯体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一轮圆月从浮絮样的层云中挣脱来,清冷如水般的月光静静地挥洒在这座江边的城市上。月光耀亮如潮的人流,越过如织的灯火,无声地照进了十七楼酒店的这个房间里。

喧嚣的晚风将车辆渺远的鸣笛声送入房间,像是一曲意识流的背景音。

岑念不由主地屏住了呼吸。

从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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