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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喝酒咋不叫我?”
蒋毅交叠着双腿搁在茶几上,没搭理他。
姚振眼尖,注意到他手上的伤:“你手咋啦?”几天前还好好的。
“没事。”年声音有些低哑。
姚振正想细问,洛严松又从拿了两个酒杯来,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毅哥,我给你说,没去大
理真惜了,这一路的风景挺不赖,我感觉己的情操都被陶冶来了。”
“........”
“尤其是在洱海边,开车兜风,再喝点小酒,美滋滋........”
蒋毅扯了唇:“怕是有几个妹子跟着,本垒打了吧。”
“这也不是,”洛严松噎了一,“主要还是风景好。”
他拿烟盒抽了根来,点燃。
姚振跟着坐了去,也点了根烟,转眼之间烟雾缭绕。
他问蒋毅:“你这两天在古城咋样,玩尽兴没,咱也该回京都了。”
蒋毅没搭理,低着头,像在盯着手里摇晃的酒杯,又像是什都没看。
忽地,他抬眼:“给我一根。”
“什?”
“烟。”
洛严松和姚振对视了一眼,诧异道:“你不是从来不抽这玩意吗?”
之前他引诱过蒋毅无数次,他总是懒懒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玩意也值得你上瘾?
话虽这问,洛严松还是递了一根去:“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好了吧,尤其是事后来一根,赛过活神仙。”
他这话说得暧昧且意有所指,姚振磨了磨后槽牙:“好意思吗?在大理让我当司机,己在后面泡妹子。”
“谁让你吊死在秦大小姐那棵树上了。”
“啧...我那是专情。”
........
两人你言我句,说了好一会才发现蒋毅没有搭腔,转头看去。
年两指夹着根烟,寥寥烟雾往上升腾,衬得他的眼角微微泛红,晦涩交织。
洛严松这才察觉他的不对:“毅哥,你咋了?”
蒋毅没说话,抬眼看着满天繁星,每一颗都极其耀眼,一眨一眨像是要把人的魂给勾去。
十万八千里,那样遥不及。
他当时怎说的——最亮的一颗。
是啊,最亮也最冷,没心没肺,冷言冷语,短短几句话就将他贬至尘埃。
蒋毅扯了嘴角,心头迟钝地生几丝撕扯的疼。
“对了,你上
回说的摘星星是什鬼?”姚振突然想起在他电话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最近你毅哥打算摘颗星星,所以别再叫我去大理,明白?”那气极为轻狂。
“不摘了。”蒋毅掐灭烟头,“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