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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伦斯想，面无表情的搂住亚利士的腰，强壮的手臂将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把作乱的触爪通通毫不留情的扯了来。
太放肆了！
张牙舞爪的腕足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亚利士惊讶的低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连忙转开眼，挣扎着落地，退后两步：“你怎……”
八爪人鱼忽然变成了……人类？看样子有两米多高，比他高一个头还要多。
克拉伦斯压抑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维触爪，解释道：“人鱼都变双腿，没什惊讶的。”
亚利士一时无言，他对上湿滑的触爪还镇定的坚持献身，遇上样结构的半-身反而不知所措，面颊爬上了尴尬的潮红。
克拉伦斯瞅了眼己的身体，和亚利士的一般无二，没觉得哪里不对，问：“你怎不说话了？”
亚利士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后退两步，躲到床上躺好：“晚安。”
克拉伦斯：“……”
怎突然不继续了？他果然是喜欢触爪……克拉伦斯心情很复杂，有些高兴又有些生气。
高兴在于青年喜欢己的触爪，这种认对于克拉伦斯来说很受用。
生气在于青年难道只喜欢己的触爪？变成人腿就不喜欢了吗？？
克拉伦斯脸色阴晴不定，想要追问，又不好意思，沉默了好半天，他硬梆梆的回道：“睡觉。”
他生气躺回了地板，盖好鹅绒被，露给亚利士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亚利士：“……”
次日，克拉伦斯为了给不听话的触爪一些教训，还是保持人腿，正要门的时候，他被青年一把拦。
亚利士斟酌了一措辞，诚恳道：“我觉得，你还是穿个衣服比较好。”
克拉伦斯不解的皱眉：“为什要穿衣服？”
亚利士：“……”
平时，克拉伦斯都是腰部以全是触爪，上半身根本不穿衣服，他身材很好，八块腹肌，裸着也不觉得羞耻——其他男性人鱼都是这样的——更何况压根没有人类敢盯着他看。
亚利士也意识到观念不，想了个理由：
“我喜欢你，不喜欢你的身体被人看见。”
克拉伦斯：“……”
克拉伦斯的耳朵红透了，看着青年从衣柜里找华贵的贵族服饰，心想，这个人类真是狡猾，喜欢说了一遍还不够，还要说第二遍第三遍，这是多喜欢啊。
亚利士比划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找全了尺寸勉强合适的衣服，抱着衣服进男人怀里：“给你。”
克拉伦斯：“我不会穿。”
亚利士：“……”
克拉伦斯乖乖的张开双手，任由青年为他穿上一件件衣服，他望着亚利士泛红的颈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惹得青年轻轻颤一颤。
亚利士一顿，若无其事的抬起头，询问道：“怎了？”
克拉伦斯：“你好敏感。”
亚利士：“……”
亚利士的额角突突直跳，迟疑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怀疑这只八爪人鱼是故意的。
克拉伦斯倒没有这个意思，他的思维触爪在窃窃私语，很多话都憋不住，有些话硬憋着不说，触爪就会捣蛋，搅乱他的正常行为。
况且，亚利士向他告白这件事，实在有点不真实感。
他总怀疑这是一个骗局，但看着亚利士脸红的模样，又不像假的，克拉伦斯没谈过恋爱，一时间也拿不准是真是假。
两人换好衣服门，船员对长着人腿的克拉伦斯都投去了惊讶的目光，而后被对方面无表情的扫视吓退，乖乖干活不敢乱看。
“我不知道人鱼变人腿，”亚利士解释道，话音顿了顿，与男人对视，“我以前一直有这种猜测，没想到你会直接向我坦白……”
克拉伦斯无所谓道：“这不是什秘密。即使告诉你一群人类里混迹着一条人鱼，你也找不来哪个是人鱼。”
“……”亚利士扯了扯嘴角，开玩笑道，“要是我问你，你会告诉我辨别人鱼的方法吗？”
克拉伦斯不假思索：“不会。”
“好吧。”亚利士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转移话题道，“那我谈谈关于人鱼纱的生意吧。”
两人来到客舱，把撒克叫了来，对方抱来一堆纱布，亚利士拿了一条举过头顶，阳光透过轻柔的细纱，折
射七彩的光芒，这人鱼纱再正宗不过了。
亚利士有心要演去，当即定了一批货，双方对交易的货币起了一点小分歧，最后决定用陆地上的稀有特产来交换。
亚利士对这桩生意很满意，成本低还多赚回扣，当然，最重要的是和人鱼产生交集，然后抓一只美丽的人鱼上岸，送给国王。
他恍若不经意的问：“一百匹纱布不是个小数目，你多派几个人鱼来送？”
撒克的视线无意识的飘向克拉伦斯，对方略微点头，他立马爽快的答应来。
第21章 审美叛变
确定了与人鱼的交易，亚利士的心放了大半。他命令亚度尼斯号更改航向，往人类大陆的方向返航，预计半个月后到达玛希帝国的港。
亚利士和船长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克拉伦斯在场，青年谈话时不时望向他，礼貌的向他征求意见。
克拉伦斯不知道青年只是客套，很然的接过话茬，直截了当的道：“你开得太慢，人鱼纱布三天就送到船上，亚度尼斯号一周就到大陆港，在海上漂泊浪费时间。”
亚利士：“……”
的确，半个月的时间变数太大。人鱼送来货物，亚利士最多只挽留他几天，距离港越近，他就越有借邀请这些人鱼上岸，带他去见识纸醉金迷的世界，相信总会有天真的人鱼上钩。
于是，航行过程缩短为一周。
三天后，撒克带着五只虎鲸返回亚度尼斯号，每只虎鲸背上都绑着二十匹人鱼纱布。
亚利士匆匆来到甲板，看到撒克将布匹搬上轮船，再看看海里乖乖当小弟的黑白虎鲸，忍不住问道：“这贵重的人鱼纱，不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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