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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淡月这才想起这个时代是没有草莓这种水果的，她随搪过去：“总之你放心，我不会拿坏了的东西来卖。”
闻言，小贩才试探性地舔了夹馅，一秒，他的表情骤变，像是为了确认什似的，又舔了一小。
“怎样？”楼淡月问。
小贩没有回答，只是又将饼干外壳合拢，整个一块咬上去，紧接着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怎回事，这
奥利奥看起来平平无奇，味道却要比他曾有幸吃过的京城名点桃花酥一类还要好吃。
外壳和夹馅都是甜味，但细细一品，明显分辨夹馅还带着股细微的酸味，散发着独特的清香，这是苹果香蕉一类水果不曾有的味道，且外壳的酥脆完美地中和了夹馅的甜腻感，简直让人欲罢不。
小贩三两就将奥利奥整块吃完，还意犹未尽地将指尖的碎屑也尽数舔净。
他的视线落在楼淡月竹篮里的小面包上，这奥利奥做得如此好吃，想必小面包的味道也不会差到哪去。
只惜他天总共就只卖了个包子去，要是再买一个小面包的话，那他天不就白白摊了吗。
是楼淡月现如都快要离开这里了，他若是不趁此机会买了的话，以后说不定就再也吃不到这好吃的糕点了。
楼淡月许是看了小贩的踌躇，思虑片刻后，似是随道：“说起来我也未曾吃过你卖的包子，这样，我拿一个小面包换你一个包子，如何？”
“这怎行？”小贩欣喜之余，难免大吃一惊。
要知道，楼淡月一块小面包的价钱就够他卖两个包子了。
如楼淡月却肯一换一，真不知道是她糊涂了还是怎。
楼淡月倒不在意这些，反正小面包的进价也才三文钱，刚好和包子的价钱相抵，若是借此多招来一个隐藏顾客的话，倒也不算亏。
“你究竟换不换？”
“换，换。”小贩忙不迭包好一个包子，生怕楼淡月会反悔似的，嘴上却哼哼道，“我早觉得你这小面包不值这多文钱了，拿我的包子来换我还觉得亏了呢。”
他接过小面包，看了眼外面包裹着的油纸，继续嘴硬道：“你竟然拿如此好的油纸装这小的面包，实在是太暴残天物了。”
一秒，他却蓦地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