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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如果恐惧是增强这些屠杀者力量的来源。那他本身呢？会不会也是某个人幻想来的。如果没有这个人，是不是这些幻想，也会就此消失？”
“那又怎样？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是谁吧。”顾望卿毫不留情地想斩断霁月的求生之路。
“以。”于霁月大叫着掏己的道具。“这是真实之境！向提的任何问题，都得到真实的影像。只要我向询问。马上就知道答案。”
顾望卿还想说什，被青聪和于晋安时打断。“快问。”
于霁月见计策奏效，立刻对准镜子大喊。“鬩镜啊，鬩镜，请告诉我，谁造成了这些屠杀者的现？”
问罢，她高举起镜子，向众人展示那里面的画面。
镜子里照一个人影，一清二楚。
众人时瞪大了双眼，喊了那个人的名字。
“姜妍？！”
第46章 乌托邦副本（十二） 被释放的怪物……
“看我的雪球攻击！”姜妍向天举起手指。
一随着她的声音，天空中飘落的雪便成为滚成了一团，一颗颗拳头大的雪球直接将萧赫埋掉了。
萧赫无语地从柔软的雪堆里爬了来，用手拂去头发上的雪。真是太孩子气了。想罢，他仰头紧紧地盯着天空。
三、二、一！
“哈哈，你输了吧。我去，我去，这是什？”姜妍一边努力从雪里刨己，一边好奇地捧起手掌，接住从天而降的雪。
不、这不这说。姜妍捧着那雪，忍不住屏气。这简直就是精巧的医术品啊。只有拇指大小，但是细节巧妙，一个个都是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模样。
比如姜妍现在捧的这一个，便是尾毛茸茸的猫咪，连脸上的胡须都完好无损。这还不止一个呢。现在姜妍上空那一片乌云落来都是这种。
这样的精神力，不得令人叹为观止嘛。明明是先入门的姜妍，却丝毫比不过他。有点生气啊。“你这个家伙，太厉害了吧，教我，教我。”
萧赫忍不住笑，冲她做鬼脸。“才不。”
“你是小学生吗？”姜妍冲他哼了一声，也不在意。“算了，一次再
说吧。中场休息结束了。我还要继续做咖啡杯了。你呢？还是继续旋转木马？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时候坚决不肯玩这个，现在却上瘾了。”
萧赫耸肩，半句也不理他，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姜妍脚的雪人堆立时化作了胖乎乎的北极熊，将姜妍驮了起来，把她吓得哇哇乱叫。
“哇，好高啊！”姜妍立刻就习惯了，大笑着接过了北极熊的操控权，也打了个响指，变了一头驯鹿驮起家胆小鬼。“果然还是驯鹿合适。”
什意思？
萧赫一头雾水。用尽了他颠覆整个副本的头脑，也没猜透姜妍这句话的意思。
“别想啦，这种不重要的事情就让随风而去吧。快点工作啦。”姜妍笑着推他走。“快点啦。”
两个人在这片空地，创造半座偌大的游乐园来。虽然到处都是想到一半便截然而止的游乐设施，但却充分地展示了两人此刻的快乐。
全无边界的，随心所欲的，和所有的孩子一样，纯粹的快乐。
而也与所有的童年结束一样，被一群沾染鲜血的大人闯入破坏了。
柔软的卡通地毯上，奏响着曼妙音乐的飞马，摇摇摆摆走路的毛绒玩具，被践踏，被破坏，被沾染上了刺眼的鲜红色。
“在哪里！罗盘的指针，指向了哪里？快把那家伙找来。”这群不速之客，满脸惊慌地高举着武器。“一定要一击必中。那女人阴狠恶毒，一旦被逃走了，一定会很危险的。”
“在这里！她在这里！”
姜妍正专心致志地把握着眼前咖啡杯旋转角度，只听到这一声，还未来得及抬头，便被一支钢制的箭掷个正着。
心如饱满的果实，一刺便爆裂开了。红艳艳的果汁，在姜妍不置信的目光中，染红她颤抖的掌心那根短暂的生命线。
到这一刻，她仍没有梦醒的感觉。但是当她倾斜的视线，现那一头纤毫毕现的雪驯鹿之时，剧痛总算敲醒了她空荡荡的大脑。
“快……跑……”姜妍以为己用尽了全部声音的呐喊，其实只是细微的呢喃声罢了。
除了她己和萧赫，谁也听不见。
坐在雪驯鹿的萧赫托着，望着血泊里的姜妍，一动也不动
。
这真不好玩。但是刚刚还算有趣。要不要救她呢？主角这弱，和搭建的舞台不够相配啊，真是头疼啊。总不一直救她吧，那就变得太无聊了一点。
很偶然地在众人视线里现了萧赫。不如说他是故意的。
萧赫无所事事地在把玩手心的小冰雕。
还是替她降低一点难度好了。杀掉一半应该以了吧。但是她现在就快死了，还有什翻盘的机会吗？好像之前也这想过。那个时候她就干了很有趣的事啊。不知道这次怎样？等还是给她一支治疗药剂吧。
“还有一个人，是姜妍的伙吧，快杀了他！”顾望卿尖叫。
青聪毫不犹豫地拉满了□□，向着萧赫射去。
这支轻易便夺走姜妍半条命的箭枝，其实根本就擦不破萧赫皮肤。萧赫己也不曾将放在心上。
然而有一个人当真了。
鲜血遮掩不了姜妍的视线。她现在还是靠着红外线视装备看东西的，所以在她的视角里，她那愚蠢的胆小鬼就要被一帮入侵者杀死了。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她喜欢什，只要她在意什，只要她满心地期待什，就会被夺走、被毁灭、被杀死。
死亡到底算什东西？和眼睁睁地地看着己再一次失去，什也不做相比……
姜妍挣扎着，扑向了那箭枝，在众人的惊呼中，挡来了。“算个屁啊！”
萧赫举起阻挡箭枝的两根手指扑了个空。他吃惊地望向姜妍，那种状态她还爬起来吗？
当然不。姜妍怀中是一面厚重的盾牌，双腿和脊椎上爬满了冰霜。不对。不是简单的冰霜，是冰雕做成的支架。
这些都是她的意识吗？
萧赫坐在雪驯鹿上，十分感兴趣地观察。
“你、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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