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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戴夏因着些许紧张而生硬的身子慢慢平静柔和来，姜枫厚实的手掌温存地抚过她水嫩的脸颊，慢慢俯身子，用额头抵住她的鼻子，徐徐摩挲了两，轻笑一声，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却是恢复了痞赖的本性，带着一丝怀坏的，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的意味。
“我的媳妇，怎就，这娇呢……嗯？不怕，待会……舒服了，就不累了……”
怔楞了两秒方反应过来的戴夏：“姜枫，你真讨……唔……”
又被男人花花调戏了，戴夏忍不住一阵恼羞成怒，只刚抗议声，一个“厌”还在喉管里，就被人镇压了，那吻，火热，激狂，恣意，很快，这份软绵绵的抗议，就变了味，哼哼唧唧的，轻轻的，嘤嘤的，像一只小蝇虫的声音，让人听了，一阵抓心挠肝，蚀骨灼心……
姜枫胸膛里的血液横冲直撞的，他喘着粗气，一只手依然铁钳子般坚守原有阵地，另一只手摸摸索索着不安分起来，须臾，一团轻软的艳红色衣物，如秋天里的红枫叶一般，扑腾着飞起，支棱一会后，又迅速飘落……
“关，关灯……”戴夏一张脸又红又白的，羞赧中带着几分媚态，勾人得紧，声音娇喘吁吁的，彷若掐水来，昏黄的灯影，她祈求的目光，还带着点点水花，芬芳亮丽，零乱飞蹿……
“不～关～”
媳妇娇艳欲滴的脸蛋，在迸溅的水花，熠熠生辉，灿烂生动，把姜枫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眼神热烈，手指插进戴夏长长的黑发中，喉咙滚了又滚，毫不犹豫地坚决拒绝了媳妇的祈求，粗噶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阴谋得逞的畅快笑意。
关灯？怎，这，是他的福利呢！
“你……”
“夏夏，媳妇，我……我，没办法慢慢来了，嗯……”
男人粗重的话语就像流星般，迅疾划过，话音刚落，戴夏一阵喘息，一阵刺痛，彷如时第一次跟着外婆拿针给己喜欢的布娃娃缝制衣衫时，不小心被长针扎在了手上，滚落的血珠，在样红色的棉布上开一朵朵小小的梅花，须臾，原本极力想要忍耐的戴夏，终是忍不住皱着眉头，发一句破碎的嘤咛，一咬住了唇……
……
颤抖
战栗中，戴夏彷如一朵盛开的花，迷人，璀璨，芬芳，滚烫烫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时幼园玩游戏时经常唱的那首歌：“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她觉得，此时的己，就像是那块时人手一块的小手绢，正被人反反复复的，如此这般，如此那般，酱酱酿酿，泡三遍，煮三遍，又浸三遍……
而偏偏，姜枫还不放过家水里火里的小媳妇，又趴在她的耳边，热烘烘地说一些疯扯扯的话，那种语调，是男人都会有的那种痞。
时的姜枫，没听村里的老光棍二流子嬉皮笑脸地说荤话，说女人哪，那就是一座最撩人的仙乡，那里，有爬不完的山，趟不完的河，钻不完的洞，男人陷在温柔乡里不来，那就要完球了，是谓之“温柔乡，英雄冢”，彼时懵里懵懂的小屁孩，满脸不屑，鼻孔朝天，一声冷哼，此时此刻，一身钢筋铁骨化为绕指柔的姜大营长，却心旌摇荡得不行，就两个字，真香……
所以，他双眼灼灼地注视着戴夏的眼睛，鼻息沉沉的，又坏兮兮地撩人道：“媳妇，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石场里的男人锤石头，嗯？大锤抡起，绷满全身力量，力道膨胀、提升，以达到最佳的爆破力，跟着，吼的一声，大锤从最高处锤，全身力量放纵汹涌，喷薄而，砰的一声，砸在石头上，火花溅，酣畅淋漓……你说，我这会……像不像，嗯？”
戴夏：“姜，姜……枫！”
这个永远奔走在痞赖路上的臭男人，她真的生气了！
“嘿嘿！”晚的姜家，格外的静谧，姜枫贱兮兮的笑声，混合着时有时无或高或低的喘息声和嘤咛声，起起伏伏飞飞落落中，水雾般融在了一起，姜枫只觉得，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未有过的舒畅和愉悦……
＊
姜家，新鲜炉的新婚夫妻正在恣意享受洞房花烛的蚀骨风情，而桂花巷小院里，姜桃和关劲川这对“老夫老妻”，也尚未入睡，俩人如小耗子啃书箱似的，有一没一地磨牙聊天。
姜桃的脸贴在关劲川的心，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被他握在宽厚的手掌里，或从这个手指跳到那个手指，或忽而捏一捏，忽而揉一揉，忽而又抚摩一番地肆意抚弄把玩，笑容怡然，得其乐
。
姜桃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绵软而悠扬，着几分隐隐约约的感慨：“我哥也终于结婚了，回头看看，时间过得真快，我都认识这多年了呢！阿川，你说，一个人会不会有两辈子，这辈子里，我认识了你，嫁给了你，而另一辈子里，我互不认识……”
“姜桃！”姜桃的话未说完，就被某人威严地打断了，握在掌心里的手也蓦然一紧，“你这是闲书看多了，又在胡思乱想了？就算人真有两辈子，那你说，你不嫁给我，想嫁给谁，嗯？”
姜桃也不知道，天晚上的己，为何脑子里莫名地放起了电影，一幕幕都是上辈子，关劲川和哥哥那两张年轻而寞落悲呛的脸，她声音轻轻的，幽幽的：“我就是随便说说，阿川，我有时候，觉得己好像曾经做过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一切，好像真实存在着，但有时候，又好像虚幻一场，就像深夜里马路上遥远的汽车灯光，让人看不清楚前路，心里有些惴惴的……”
“阿川！”姜桃边说边忽然半撑起身子，手指在关劲川额间那个黑色瘢痕上轻轻抚摸了一圈，“我听一鸣说了，你这个瘢，外叔公说，现在的医学技术完全以消掉的，你为什不消？”
关劲川笑笑：“我觉得，留着也挺好的，也都习惯了，难道，关太太嫌弃了？”
“才不会！”姜桃坚决否认道，粉嫩温暖的唇，羽毛一般，轻柔地扫过那个瘢痕，一脸认真地对关劲川道，“阿川，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辈子，我一定，再把你找来，好不好？”
关劲川的喉间忽然涌起一个硬块，有些涩涩的，但更多的，是不名状的感动，一颗心，既柔软，又温暖。六岁那年，喧闹的集市上，那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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