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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仁震颤,他伸手贴着曲谙的颈侧,无跳动,又去握曲谙的手腕,脉搏停止。
他死了。
空云落眨了眨眼,眼前却是黑的,就像被那时的烟花刺了眼,什也看不到了。
哥哥死了。
空云落将曲谙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曲谙的脑袋,脸颊
贴着曲谙的额,仿佛这样做,曲谙就不会被带走。
咚。
好……疼。
咚咚。
好像被一根大腿粗的锥子穿膛而过。
咚,咚,咚。
发生了什?
曲谙睁开了眼,全身乏力,嘴里有铁锈味,但怀里却暖得异常。
他低头,看见了空云落的小脸,这小孩难得愿意和他那亲近,头靠着他的肩,手还搭在他的腰上。
曲谙摸了摸己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他送了气,扭头看向窗,天亮着,莫非现在是第二天了?
曲谙坐了起来,虽然尽量小心,但还是惊醒了空云落。
“哎呀,抱歉。”曲谙笑了笑,“吵醒你了。”
空云落的眼神迷茫了一瞬,接着他愕然睁大了眼,几乎是蹦起来,抓着曲谙的肩膀,又胡乱摸曲谙的脸,颈,然后靠进曲谙的怀里听那里的心跳。
在跳,活着。
曲谙虽感莫名,但还是好笑道:“这是哪一?新发明的早安方式?”
“你还活着。”空云落道,他的尾音很飘,还在不置信。
“我当然活着了。”曲谙说,“只是伤了风,又不是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