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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抿一个括弧笑：“请注意，不是普通智家电，而是一折智家电。”
程初华：“……”
江九集团的智家电，一折。
妈耶！他好心动！
卓亦然看了他一眼，从他不加掩饰的惊讶和激动中看了他的真实想法。
老板的声音适时响起：“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吃完午饭，程初华从时光饭馆来，搭公交车前往市中心的江九商场。他之前常去的那间心理诊所也在附近，不过因为特殊力者的事被暂时封了起来，现在是繁华的市中心内最冷清的地方。
二十分钟后公交车到站，程初华车穿过马路，对面就是江九商场。
国内有个江九宇宙，凡是带江九二字的都属江九集团旗产业。江九集团以智家电发家，近几年互联网兴起，也趁着时代发展的东风进军互联网领域，做了江九支付、江九购物等国民支付、购物平台，顺便借着这两个平台把业务拓展到各行各业，但企业的主体产业依旧是智家居，并且在政策鼓励和充足的资金支持对相关技术进行深度研发，越做越好。
江九商场是江九集团为己的产品建立的线销售平台，已经扩展至国内所有地级城市，计划在三年之内铺遍全国。
每次看到遍布大街小巷仿佛无处不在的江九集团logo，程初华都十分庆幸这是国企，而且有诸多以制衡的对手，否则以江九集团的业务范围，很难说国内的商界会变成什样。
韭精程初华偶尔会替资本操心。
进入商场，程初华根据贴在电梯旁的楼层分布图乘坐电梯到三楼的手机专卖店。
一电梯门，他就看到专卖店旁搭起了一个小棚子，周满是新款江九智家电的海报和立牌，两个导购员一边发传单一边跟七嘴八询问的顾客介绍产品。
如果不是知道江九集团的宣发一直这土味和接地气，加上市面上的盗版已经被江九集团法务部打击到销声匿迹，程初华会觉得这是高仿家电的宣传现场。
“怎还是这土……”
程初华觉得好笑，忍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勉强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走进手机专卖店。
店里就比店外安静多了，顾客三三两两地站在不的柜子前挑选产品，导购员低声向有需要的人介绍手机或相关配件，整体氛围安静又闲适。
程初华来之前就想好了要买哪个型号的手机，一进门就直奔新款专区，在一堆颜色绚丽的手机里挑一款蓝色系的，对导购员说：“你好，请给我拿一台SH20，我要蓝色渐变这款。”
见他态度干脆利落，导购员也不废话，从底的柜子拿一台渐变蓝SH20新机，礼貌地询问：“需要为您包起来吗？”
“不用。”程初华摇头，从盒子里拿手机长按开机，根据提示操作绑定机主身份，导入云存储的手机号信息、身份认证信息等资料，迅速完成全套认证，然后用江九支付扫码付了手机的钱。
导购员不是第一次看到类似操作，丝毫不惊讶，还提醒他如果手机卡掉了记得去补办或者注销，现在的无卡用号技术还不成熟，容易导致信息泄露，手机卡仍是主流。
“好的，谢谢提醒。”程初华点点头，拿起装着手机配件的盒子和购物小票往外走。
专卖店外依然人山人海，以看见小棚子里的存货已经卖光了，其中一个导购员上楼去补货，一旁等待的顾客则完全不打算挪窝。
程初华目测人群间距，确认让己挤过去才抬脚走过去，走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程初华。”
这个声音是……
程初华疑惑地回头，就见另一个型号区的区牌，一个人驱动电动轮椅缓缓向己行来。
这人穿着宽松的蓝色古式长袍，蓄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地扎成一束垂在胸前，发尾泛着浅浅的红色，正衬得他肤色雪白。他面容隽秀，眉眼温润柔和，带着平静的悲悯，在他眼中，天地万物都被放在样的位置，并无亲疏远近，轻重缓急之分。
拥有如此独特气质之人，程初华活了三千年也就认识这一个。
“云书霞，好久不见。”他到底没有让这位腿脚不便的老学驱动轮椅滑向己，而是主动迎上前，“你怎会来江海市？”
程初华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二十六岁，八年前他用重金购买的新身份到楚淮市上大学，读的是历史系宗教科，主要研究
道教、佛教的诞生和演变。当时的宗教科只有二十几名学生，和程初华比较熟悉只有三人，一个是班长，另外两个就是云书霞和他的弟弟。
程初华不割舍的沉重回忆里，有一部分就属于云书霞的弟弟。
云书霞仰头去看程初华，见状，程初华推着他到一旁的休息区，己在椅子上坐，两人的身高正好让他面对面交谈。
“我的研究生毕业论文需要到江海市来取材，正好我大姐也在这里工作，便过来了。”云书霞的声音不疾不徐，温柔而淡静，和程初华印象中一样，基本没有变化，“没想到你离开楚淮之后也来了江海市，我以为以你在历史学上的造诣，至会接受楚淮大学首都历史分院的邀请，到那边再深造几年。”
程初华笑了笑：“以，但是没必要，我志不在此。”
那些历史他既是见证者，又是缔造者，史书和史料中支离破碎的记载还不如他记忆中的道听途说详细信，实在没有深造研究的必要。
云书霞定定看了他片刻，抬手握住胸前的枫叶叶坠。坠子拴在一条细银链上，取代了原本的佛珠，细腻的玉质光泽内敛沉静，一如那个早已逝去的人。
“天是书罗的忌日，按照他的遗愿，我将他葬在了这里。”云书霞温温柔柔地道，从表情上看，仍是那个对天地众生一视仁的佛教信徒，“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吗？”
程初华沉默几秒，拿手机看了一眼：“稍等，我去取一我定的花。”
“正好，我也定了。”云书霞点头，“一起吧。”
第8章 旧事重提
熬了一夜，唐燃眼眶熬得通红，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个逃走的特殊力者的踪迹。
当然，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那位是掌握“时间溯回”力的大佬，在分部被关了几十年，早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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