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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过去伺候,准备热水、帕巾、皂角。
却被虞逻赶了去。
男人赤身坐在浴桶里,醉意未全消,头微微往后仰,闭上了眼睛,有些睡意朦胧,然而脑海里仍然不断地萦绕一抹倩影。
是舒明悦。
她时喜时嗔,时羞时恼,或抬着清澈懵懂的眼神看他,又红唇翘翘笑,似妖精勾人,虞逻
喉结不断地上滚动,觉得己浑身上都不属于己了。
尤其是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只随舒明悦起起伏伏。
随着时间一息一息流失,那截腕粗的烛火燃掉了一多半,屋室内的光线夜愈发昏暗,蒸腾的雾气随之散去,冷凝水珠顺着他宽阔有力的肩背流,滴答在地板上。
“啪嗒——”
虞逻突然惊醒,睁开眼,这次发现水已经凉透了。
他低头,皱了皱眉,脑子里还有一瞬不清晰,紧接着,突然从水里站起来,赤身滴答着水,抓起衣服就慌张大步往外走。他要快点,再快一点,悦还在等他回去。
走了两步,忽然步伐一怔,迟缓地想起来,两人已经在新一世了。
虞逻低头,狠狠地揉了两眉骨,英俊面颊上浮现一抹懊恼,而后深吸了一气,将那些缠绕他已久的心鬩抛了脑海,是……
他抬起两只深邃眼眸,失神地凝着不远处跳跃烛火。
他又想她了。
就像两人上辈子初偿爱滋味那般情不禁,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在一起,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如烈火一般猛烈地席卷了他的胸腔。
现在悦在做什,睡着了?还是在思念他?月事还难受吗?
越想心中越放心不。
虞逻一向是行动派,立刻伸手取过一块大帕巾,胡乱地擦了擦身体,甚至还有几分未干的水意,就开始极快地穿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