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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曾言那句话她一直不敢忘——欲知前世因，生受者世；欲知来世果，生作者是。
有无数人因虞逻重生，却也有无数人因他消失。
是福是祸？
“帝王一世功德，恩泽千百世。”
这句话恍如醍醐顶。
舒明悦板着脸蛋，“看完了才与我说话。”
虞逻：“……”
虞逻看了她须臾，忽而一笑，“行。”
他便敛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伸手将人勾在了怀里，抱坐在大腿上，手臂从后面环住她腰，搭在她肩头，动作慢吞地与她十指相握，抓起了细狼毫。
他果真不说话了，握着她的手写字。
一笔一划，力道遒劲。
不得不说，他的字很漂亮，无论是中原字还是北狄字，都带着一股轻狂的睥睨之意，舒明悦心如鹿撞，呼吸微紧，忍不住偏头看了他眼。
男人黝黑眼眸微垂，睫羽深长，露颌流畅的侧颜，鼻梁挺拔，眉隆如峰。
两人离得太近了，呼吸之间甜香与冷香纠缠，周又是这样静谧，舒明悦仿佛听到了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不停。
屋里暖和，两人身上衣衫也单薄，她纤细后背贴在他宽阔胸膛上，甚至感受到他心脏强劲跳动、肌肤硬朗灼-热。
他上泛起青涩胡茬，扎在她细嫩脖颈。
舒明悦视线落在他俊脸上，微微一呆，好似泛起一池春水。
“专心。”
他声音擦过她耳朵尖，手掌不留情地捏了她腰。
舒明悦脸颊一红，慌乱地回过头，默默在心里唾弃己不争气，怎又被他迷惑了呢？是……耳尖滚烫，慢慢咬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