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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
一名太医上前，小心翼翼问，心中唯恐陛迁怒己。
王大监微微一笑，安慰道：“无事，与两位大人无关。”
有事的人，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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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响，门框和窗仿佛承受不住雷霆之怒，止不住地微微颤动。
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挺拔，往门处一站，不怒威，屋室内重归寂静，光线透过檀木屏风垂细碎光影，浓郁的药香弥漫。
姬不黩看向他，“父皇。”
皇帝没应，撩袍在椅子上坐来。
姬不黩恍若不察，开又道：“臣有伤在身，无法床，不给父皇行礼了。”
他运气好，肋骨没有伤到心肺，但医师在他胸处绑了木板，嘱咐他卧床休息几个月才大好，面上的伤青青紫紫，看起来也颇为骇人。
“别喊我父皇。”皇帝淡声开，已然没了刚才“砰”的一脚的盛怒情绪，抬眼看向他时，神色冰寒彻骨，“以为朕非你不，无法无天了？”
姬不黩垂眸，“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皇帝冷笑一声，盛怒道：“你对你表妹做了什，以为瞒天过海？还是你以为这些年你做过的事情，朕丝毫不知？！”
姬不黩丝毫不慌，直视他的眼睛，恭声道：“父皇英明，没有任何事情瞒过父皇。”
皇帝凝视着那张波澜不兴的面容，话音狠狠一噎，心头的怒火梗在了嗓子眼，不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