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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弄?”
“钱给到位就行,就是有点费时间,要等。”
何缈用牙签叉了块草莓片到嘴里,眼睛都笑开了:“谢谢你啊陈斜。”
“这就开心了?”陈斜觊着她的脸,“刚刚还在那一对二刚得不行不行的。”
“我确实很久没这生气了。”何缈的语
气又恢复了以往一贯的温和,“主要是我之前就警告过他,让他对言言好点,如果他对不起言言,我会找人收拾他。”
“那你找人了?”
“我刚刚已经收拾过了。”
“泼碗汤、放几句狠话就是收拾了是吧?”
“那我也不真的找个社会人把他给揍一顿吧?”
“不用找社会人。”陈斜指了指己,“您给句话,别说只是揍个人了,上刀山火海我都万死不辞。”
何缈小声嘀咕:“不用你这样。”
“嗯?”
“我说不用那轰轰烈烈,好好的就行。”
陈斜点了头:“你这小姑娘还挺务实。”说完他好像想到了什,“我说孙斯尧最近怎有点嘚瑟呢,原因在这呢。”
“他最近很嘚瑟吗?”
“尾快翘上天了。”
“那挺好。”何缈闲聊似的问,“孙斯尧谈过恋爱吗?”
“不是人人在十七岁的时候都谈得起这个话题的。”
何缈细细咂摸了一这句话。
很快理解了。
是啊,十七岁,还年轻,没有那多的过去聊。相反,十七岁,大概会是往后岁月里推杯换盏间最辛辣回甘的话题。
在何缈短暂神间,陈斜问:“放假有什打算?”
明天考完后,过两天就分数,各科的卷子发来后,还要上两天课,讲讲卷子,做个学期复盘,就该放暑假了。
时间过得好快,眨眼间高中的第一个学年就要告一段落了。
这一年,就像风掠过一般,无痕又有痕。
“暂时还没有什打算。”何缈从水果沙拉里夹了块芒果丁到陈斜嘴边,“你是不是要去上海参加A大的数学夏令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