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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她好像终于入了正题,“对不起陈斜,我没法不连坐你。”
“因为我打架?”陈斜一直在听,好一阵没说话,开时,声音比刚才哑了很多。
何缈摇头。
“那因为什?”他听着还挺平静。
何缈的眼眶再次红了,她好像不停地
在红眼眶,但是却不见眼泪。
陈斜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又追问了一句:“怎不说了?”
何缈的手往侧后方探去,手刚攥上衣摆,陈斜制止道:“别绞了,说话。”
他语气算不上凶,但带了点情绪。
何缈收回手,深吸了一气,闭眼又睁开,眼眶还是红的:“我……”她顿了顿,才说那句在她看来或许也觉得荒谬的连坐罪名,“我讨厌我妈妈,我讨厌警察。”
罪名落,陈斜当头一棒。
他被这一棒敲得有点懵,但又不觉得意外。
“刚刚是听到了?”他缓了缓,问。
何缈:“嗯。”
“希望我以后不要当警察?”
何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
她垂脑袋,抬手揪了一把己的头发。
她又开始狼狈了。
很多人都以为她那块伤疤创面平整,那伤便早已被这足够漫长的岁月疗愈了。只有她己知道,有些伤趁着年幼心灵血肉的薄脆,侵皮入骨,早就被时间酿成了一种慢性病。就像老人家的关节炎,一到阴雨天,寒气逼近时,每一寸骨骼都疼得仿佛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