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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陶听言的脑袋,说“你太好啦难怪我喜欢你”,接着呵了声,低声跟了句“怜老斜碰上个狠心的”。
收拾到后头,何缈突然停擦桌子的手,看着锃亮的桌面上倒映着己平静的脸,她不觉地垂了眼,低声喃喃:“是挺狠的。”
收拾完后,她回卧室洗了个澡,睡前她去厨房喝了杯水,还没厨房呢,
突然听到客厅里有一丝不大不小的声响,像是有人走路不小心踢到沙发发的声音。
她以为是谁起来了,喝完水走厨房,客厅里空空荡荡的,什也没有。
说起来昨天她半夜从梦中惊醒过一次,也听到了客厅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当时以为是孙斯尧来着,并没在意,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昨天后半夜的记忆结合刚才那道细微的声响,令何缈忽然觉得有些瘆瘆的。
这屋不会闹鬼吧。
何缈搓着胳膊上慢慢爬起的鸡皮疙瘩,关了灯,不作停顿地进屋去睡了。
是晚吃火锅给己调的蘸料调太咸了,何缈半夜又渴醒了,她走卧室,打开客厅的灯,准备再次去厨房喝水。
她刚迈客厅一步,余光扫到什,整个人顿时倒吸一凉气。
在距离主卧门外有一段距离的阳台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色短袖,身形看着极为瘦削,身是一条米白色的直筒工装裤,坐着的缘故,裤身抻着,露一截脚脖。
阳台的灯没开,他几乎隐没在暗色里,只有客厅照过去的光勾勒他大概的轮廓。
何缈的余光之所以瞥见那有个人,除了那条明色的裤子外,就是他指间猩红闪烁的烟头。
她的第一个想法是,孙斯尧半夜酒醒了,回忆起己醉酒时和陶听言唱的那“二人转”,跑阳台上来闭抽烟了。
“孙斯尧?”她试探着叫了声,甚至往前走了两步。
像是怕她再继续靠近般,那道身影抬起手,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一只手的掌心,朝她做了个停步的手势。
何缈停脚步,问:“你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