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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队,现在还剩几个贩药的,都骑马。”矮子说着指了指马棚里一个正在整理马具的壮汉。
“这位壮士”杨头一边让我卸货,一边和那个壮汉聊了起来:“这是准备起程吗?”
壮汉看了看杨头,说:“明早发,先收拾一,免得临行手忙脚乱!”
“你几个人,有雇镖师吗?”杨头问。
“三个,典方余在客栈接活,明早跟他一块走!”壮汉说。
“哦,典,看来我来的还挺是时候!”杨头说。
“不是,晚一步你就雇不到镖头了!”壮汉说。
说罢,杨头就赶忙去客栈找镖师去了,留我和羊倌在马棚给牲畜喂点料,以便明天继续赶路。
正忙着,不知怎的,一匹马也不知是谁家的,从棚里溜达了来,见我正在喂料,竟然来到我的马槽上大模大样的吃了起来。
正纳闷呢,那个壮汉跑了过来,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没栓紧,我让店家再给你添点料!”说着,就把马头往外拽,那马好像是有点饿了,吃的正起劲,拽还不太乐意,我笑着说:“要不就让吃会吧,吃饱了然就走了!”
“这……”壮汉无奈的笑道:“要不是怕惊了别的马,我一准给点颜色!”
说着,我聊了起来,他叫阿贝南,据说是来倒腾药材的,这些年西夏、辽国、大宋之间常有战事,不了金疮药之类的生意,估计他是干这个的,不过,头上肯定是都说给药店带的货,没人会和你说是军队里用的!
忙完活,我和羊倌进到客栈,好一个大堂,八张桌子均匀排开,两根大柱直撑到二楼屋顶,进门直冲着的是客栈的柜台,柜台后面站着那个矮子店家,还有一个女孩在前后张罗着给客人送茶,只是,有一种说不的奇怪!
我找到老马坐的那一桌,和羊倌坐了来,见杨头正坐在另一桌不知是什人那里跟他谈着。
我问道:“那是谁?”
老马说:“典家镖局的爷典方余,明天咱就跟着他走。”
“财叔和阿贵呢?”羊倌问。
“在楼上客房里,看东西。”老马说。
我看了看典,长得有模有样,一身走镖的行头也是毫不粗俗,再看看羊倌,说:“你看人家,样是二代,差距怎这大呢!”
羊倌瞅了瞅典,笑道:“我这二代是你封的,人家那二代是货真价实!”
老马道:“不过啊,我倒是更喜欢你这样的二代,呵呵!”
正笑着,跑堂的女孩端过来
一盘花生米,一盘热包子,问道:“客官要酒吗,本店有名的赛露露,解渴,不上头!”
“赛露露?”我一听差点笑来:“还有这名字?”
“好比那山泉甘露,赛露露!”女孩道。
“哦”我看了看其他桌上的人,也有在大喝酒的,还是小心为好,于是推辞了她。见女孩离开,老马说:“你别看他在喝,他是这道上的!”
“玉……!”我刚要说,老马嘘一声打断我说:“刚才这妹子叫王二花,还有柜台旁边的那一桌,估计都是他的人!”
我瞧了瞧周,奇怪说:“这两家怎会在一家客栈,还相安无事!”我示意老马意思是这护镖的和劫道的怎共存于一个屋檐!
老马说:“商队多,镖局就海镖和典家两个,总有雇不上镖的时候,所以,你干你的,他干他的,井水不犯河水,明白?”
“那要是像天,如果典家不在,或者没雇上镖,怎办?”我问。
“等呗!”老马说:“等得起就等海镖回来,或者再等其他商队来一起走,等不起,那就铤而走险了!”
“真是长见识了”我叹了气,见羊倌已经吃了半个包子,问:“啥馅的?”
“胡瓜鸡蛋”羊倌说:“肉的你要不?”
边聊边吃了包子,杨头见我吃的差不多了,过来说:“吃饱了吗,上去歇着吧,早睡早起!”
于是,我和羊倌起身往二楼去了,老马陪杨头在楼喝茶。
通往二楼的楼梯有两个,分别在大堂的左右两侧,上了楼梯是二楼的一圈平台,往看一楼的客人好像都装在瓮中。
上楼后会遇到一个叉路,除了那一圈平台以外,还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我的房间,另一条是二楼的后间,就是厕所。
只是我的房间选的有点特别,要经过一条狭长的走廊,这走廊足有五丈长,两侧没有房间,倒是有一些奇怪的壁画分别画在左右两侧,连头顶上也有,看不画了些什,乱七八糟看的人眼花缭乱。正走着,忽然身后一个声音把我俩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真是你来点啥不好,一个老太婆正站在我身后,光那褶皱的面孔就把人吓个半死,不用说再莫名其妙
的现在你背后,我和羊倌时被吓得愣了一!她是怎来的,我俩刚好走到走廊的中间,她要是被我发现,也应该是在我刚上楼梯的走廊的一头才对,怎突然现在走廊中间我背后,除非她以极快极轻的步伐从走廊的一端飞快跃过两丈之多,一个老太婆?要是那个跑堂的女孩也行啊,猛然回头看见个美女,也不至于被吓到吧!正想到这里,脑子被吓得还没回过神来的一刹那,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吓得眼花了,我眼角的余光里似乎看到那老太婆后面,就是我从楼梯上来的走廊的那一头,一个女孩在朝我招手!
女孩的神态是那般的妩媚,刚被老太婆一吓,又看到这般情景,这心神完全好像被锁住了一样!要是说真的看到一个女孩在那里,也就罢了,问题是,本来被老太婆吓到的时候,眼睛的目光基本上就都愣在老人脸上了,只有一点点余光恍恍惚惚的,似乎,真的是似乎看到一个女孩在后面,女孩接着又不见了,这心吧是既想知道女孩在干啥,是不是在朝我还是朝羊倌招手,是不是看错了,又想再多看几眼,又想知道这老人是怎回事,一子多重疑问和恍惚,整个人就锁在那了,话都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