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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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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日我走投无路,终于是跳了去,也不知被河水冲了多久,醒来时发现己躺在一间木屋里,看上去像是个农家的小屋,简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刚要起身,忽然发现那个檀香木盒就放在己枕头边上,心里恍然松了气,心想肯定是屋子的主人特意放在那里,让我看到不要担心。我试着坐起身来,发现己确实是遭逢大难死里逃生,浑身一点劲也没有,好不容易撑起了身体还气喘吁吁。

我打开盒子看到玉塔和舍利还在里面,总算是放了心,这才发现己身

上的衣服也都被换了,是根本就没有印象,也不知道是昏迷了多久。

我蹒跚着走房间,发现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中间屋里摆着餐桌,对面就是另外一间卧室,所有的陈列都看得这确实是一农家的住处。

客厅的门开着,我扶着门板走了去,几声狗叫把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一个老婆婆正在院子里剥豆子,一只大狼狗在她身边坐着,给人感觉就好像是她的家人。

老婆婆制住狗叫,忙起身走了过来:“你醒了,身子还很虚,先回屋里躺着吧!”

“婆婆,是你救了我吗?”我忍不住问道。

“呵呵,是我家臭钱在河边发现了你!”婆婆说。

“臭钱?”我纳闷道。

“就是,”婆婆摸了摸狼狗的脑袋,说:“那天早晨我和老伴在家吃饭,这狗娃跑过来非要拽我老伴去,结果就在河边找到了你,要不是,你还真不一定熬过来。”

这话说完,我顿时对那条狗刮目相看,刚才还被吓了一跳,现在好感是油然而生!我立马跪在了地上,一边感谢婆婆,一边试探着摸了摸狗头,心想就算咬我一我也认了!

就这样,我在屋里又躺了一天,第二天清晨,我睁眼醒来,感觉己身体恢复了许多,听见外面有推磨的声音,我便床了屋去。

原来是老伯和婆婆两个人在磨豆子,当然还不了那个爱掺和的臭钱,然而,那个情景却是让我一生都难以忘记。两位老人围坐在一个小石磨旁,一人推一,一人拉一,嫩嫩的豆浆就这样在两人的协作一点一点地磨了来,那个情景让我想起了父母,小时候我没人照看,就跟着父母在工地上玩,看他俩干活也是样的一种感觉,互相搀扶,相依为命,不由得眼眶湿润了起来。

“年轻人,恢复的很快啊!”老伯对我说。

“多亏老伯和婆婆的照顾,”我说:“要不我来磨吧!”

老伯说:“诶,你是客人,身体又虚,多休息一,这点活还难不倒我,呵呵!”

于是我只好坐在一旁,找臭钱玩了起来,说来也真是好,这狼狗虽然大的很,但一点也不凶,也许是救了我,对我也是很亲切,养这一只狗,

真比养个孩子有用多了,我问婆婆为啥叫臭钱,婆婆笑着说是老伯给起的名字,老伯也笑了,说等一会吃饭的时候给我讲个故事。

那是在大宋初年,朝廷刚刚开始推行“交子”,晋州知府程誉找到当地最大的富商联合开了一家交子铺,名为钱庄。开店之后,由于朝廷‍​­大­力‍推广,钱庄的生意是越做越大,成箱的黄金白银像流水似的不断涌入钱庄,通过钱庄进入朝廷的府库。而富商的财富也随之翻倍的增加,每月供奉各级官员的敬钱甚至都超过了朝廷所发的俸禄,一时间富商是雄心满满,名誉天,门都必请衙役开路,马车无蜀锦铺地不。

富商的名头不久就传到了当时部尚书王之亮的耳朵里,王之亮心想己主推的政策己都没捞到油水,倒让他人赚了个盆满,心里很不痛快。于是,他上表奏章,告晋州知府公款私营,收受钱财,并调整政策,要求晋州所银票须有部加盖印章方有效。这一子,整个晋州大小商人所持银票者都炸了锅,纷纷来到钱庄要求退票。而知府程誉由于被参劾调查,府库银两不得外放,富商不得不拿己的钱退换银票,短短几天的功夫,富商不但一贫如洗,还负债累累,连仅有的子都被发配充军,原来热乎乎的亲朋好友全都如鸟兽散,唯恐避之不及,家里年迈的父母也因此而忧郁成疾撒手人寰。

富商从此对人世失去了念想,几度要了结尽,都被妻子救了回来。终于,两人离开晋州,消隐避世,在山林里过起了平静的生活!

我满是惊讶的听完故事,把最后一豆浆咽去,不用问也知道为啥这狗叫臭钱了,“老伯,你~!”我声音有些颤抖。

“对,是我,二十年前的我!”老伯似乎并不激动,也许是时间已经淡漠了一切,也许是这山林已经洗净了前尘,一碗豆浆,一薄饼,不知怎的让我感觉是如此的珍贵,甚至是那玉塔都不比的。

我定了定神,发现老伯刚才那一番话虽然讲得很平静,但当提到“子”这字眼时,他还是微微有些异样。我也不知从哪来的想法,竟然莫名的问了一句:“老伯,您的,子,叫什名字?”

老两相互看了看,搓着手指沉默了许久,“他叫李贤,”婆婆说:“如果还活着,年已经十岁了。”

“我去帮你找他!”这句话我想真的是老天的安排,我都不知道己哪来的勇气,但是报答二字从我见到他那一刻起,就一直回响在脑海中,尽管我现在什也不是!

“年轻人,”婆婆说:“你的好意我心领,其实,我救你也是我的福气,这片山里从来就没人来过,我老婆子已经十年没见过外人了,你来了和我说说话已经是莫大的福份了,我不会再奢求什,就像我头子希望越多,失望越大!”婆婆看着老伯,淡淡地笑着。

“是啊年轻人,”老伯说:“我已经找了十年,过去的事就让过去吧,不要因为我,给你己造成负担啊!”

我明白老人的心意,继续坚持怕给他徒添伤感,于是就没有再说。

吃完饭,老伯从柜子里拿一壶酒,还有一包粉末状的东西。他把粉末倒在木杯子里斟上酒,用勺子拌匀,端给我说:“这啊是胡椒酒,以前感冒着凉我就用作药,稍喝一点生热驱寒,对你或许有好处!”

我喝了一,虽然胡椒有些辣,但酒却是温和醇香,喝肚里浑身热乎乎的。我问老伯这酒是从哪弄的,他说是己酿的,还带我到后院里参观了一番。不看不知道,之前一直在前院没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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