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扬眉毛:“你和佳音她又拿我打赌?”
乐以阳承认得理直气壮:“那当然,买定离手,谁也不许反悔。我阿语回来就是好,感觉生活都多了许多乐趣了哈哈哈哈哈。”
从前她读书的时候,都在一个寝室住着,身边发生什风吹草动谁都瞒不住谁,
大学,春心萌动的男孩子也多,林语身边的追求者前赴后继,几个闺蜜就经常拿她来打赌,倒不是猜哪位为情所困的小男生打动林语的铁石心肠,而是打赌频频碰壁的情况,哪位贤良坚持的时间长。
林语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没想到一天没看闺蜜群,她又拿沈之初开涮:“那佳音和小希赌了谁?”
打赌,有输就有赢,要是就沈之初一个人那还打什赌,林语想了想,她身边最近还真没什奇人异事来勇于挑战我。
乐以阳展臂伸了个懒腰,好像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连带着动作,说话也跟着轻飘飘的,“佳音赌了上次去咖啡厅找你的那个秦律师。至于小希嘛,她最近好像有点顾不暇,没空管你的事情。”
个闺蜜里最小的简希最近好像遇见了个套路王,这事林语也知道,不过她脑子本来缺了根风花雪月的筋,己的事情都研究不明白,以往打赌也是次次都输,参与不参与都没什意义。至于闺蜜中的另一个谢佳音,林语听完她注的人,顿时就笑了。
“我看你还是别赌了,我和秦子舒只是朋友罢了。”
“哦~”乐以阳拖了个长音,一副信你我就见了鬼的表情,撑着进一勺代餐粉进去,“朋友啊~行,我知道了,秦律师只是朋友,那沈二公子呢?”
林语听到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歪了歪头,忽然问道:“你消息灵通,荻市的社交圈子里最近有什活动?”
这个话题转得太快差点闪到乐以阳的腰,后者“啊?”了一声,翻了翻眼睛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没有吧……反正我是不知道最近有什活动,就算有估计也是小范围小圈子里的吧?我虽然朋友多,也不是什活动都会去的,那还不累死。你怎想起来问这个?”
乐以阳都不知道,想必确实不是什重要的活动,既然不是什重要的活动,应该也不至于非要带上女伴什的吧?多大点事,沈之初也把己伤成那个样子叫她看了笑话?
林语摇摇头,“没什,随问问。你以后别拿沈之初开我的玩笑了,我估摸着人家心里应该是有白月光的。没准那个秣城金屋藏娇的传言就是真的。”
要是以前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
男孩子也就罢了,她昨天听沈之初的气,分明是心里藏着个得不到的人,人家已经够怜的了,还往人家伤上撒盐,改天传回到沈之初耳朵里,估计又要在小本本上记上一笔,她不想再招惹他了。
乐以阳闻言直接翻了个雪亮的白眼,翘着脚靠在椅子上对林语的言论表示无语:“行啊,你就这佛去吧,看破红尘羽化登仙说的就是你,等你哪天飞升了,别忘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给我都带上。”
林语耸了耸肩膀站起身来,抬手将平板从支架上收起来,起身往外走:“行了,我去店里了,天还有个稿子要译,不和你在这扯皮了。”
乐以阳不甘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行啊臭阿语,你就佛吧,啊,早晚有人治得住你。”
这个周末果然天气不错,连着两天都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林语到店里的时候咖啡店里已经坐了不人,几个店员见到她都笑了,连忙将临窗的一个卡座收拾了来,等她过去喝着咖啡忙己的事。
咖啡厅里原本放着当的流行金曲,她一进来就切换成了舒缓柔和的轻音乐,正是她喜欢的乐队,林语侧头朝吧台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刚调试完音乐的咖啡师的视线,后者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块抹布,见她微笑着看过来,连忙低了头去擦桌子去了。
怎说呢,好像她这个半路家的新晋甩手掌柜,还挺受欢迎的。
林语哼着小曲坐在桌边耐心翻了一会,又觉得头昏脑涨,好在稿子是从前的大学学托她翻的,要的不急,既然累了也就停了手,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才休息了一小会,一首曲子还没听完,盖在脸上挡光的杂志就被人拿走了,林语没睁开眼睛前就感觉到了有人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来,只是懒得动,还以为过来搭讪的人看她在休息就会识趣离开,没想到对方居然铁了心的要打扰她。
林语叹了气睁开眼睛,一句“你还有完没完”脱而,看清对面那人的模样,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
她还以为是那个脑回路长在外太空、也不知道为什就赖上她了的沈二公子又来折磨她了,没想到对方居然是……
秦子舒?
“秦、秦师兄?”
第19章 要更加温柔一些
如果不是她脑震荡后遗症已经严重到现幻觉了,那此时此刻在对面沙发上坐着的这个神情冷清的男人,应该是秦子舒没错吧?
“抱歉,待会还要见当事人,有些急,只好把你叫醒了。”男人好像并没有感到己会现在离秣城千里之遥的荻市有什不妥,见她睁眼时态度有些不悦,便认认真真地道了个歉。
林语赶忙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也只是闭目养神一会,没有睡着。”
原本她也不是脾气火爆的人,要不是刚才意识地以为是沈之初那位难缠的大爷又来了,也不会如此言不逊,“秦师兄找我有什急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秦子舒最近到荻市差的次数有些太多了。
“事情倒是不急,只不过天刚好路过。”秦子舒闻言微微舒展了长眉,抬手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一叠纸来放在了桌上,“我所里最近有一批文件要翻译,知道你最近刚好比较全清闲,就给你带来了。”
原来是找她做翻译。
早前就是因为林语给他供职的律所兼职翻译文件,两个人才逐渐熟络起来的,林语对此倒也不意外,只不过往常都是秦子舒直接给她发邮件电子版的,从来没突然从包里掏这厚一叠文件来过,林语抬手翻了翻,“是要纸稿?”
“看你方便,”秦子舒的态度倒是很随意,“只是想起医生叮嘱你最近看电子屏,顺手打印来罢了。”
他说的平平淡淡,但林语听了却有些动容。
大概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