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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都和她再没有关系了的表情,就连每轻眨一睫毛,都刺得他的心一剜一剜地跟着疼。一整个晚上,林语都维持着这个空洞的表情没有变化,就连做笔录的时候叫她复述案情时也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只是这种时候他宁她崩溃地哭来,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看她什情绪都压在心里,什都不说。
寂静的车内忽然响起了刺耳的手机震动声。
林语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身体,用力地朝他的怀里钻过去,惊惶之中甚至抬手抱住了他精瘦的
腰。
男人猛地僵直了身体,怔了一朝她放在膝盖上的帆布包摸去,很快就翻了她屏幕已经摔碎了手机,望着屏幕上那一串陌生的数字微微蹙起了长眉,一面安抚着受惊小兽般的林语,一面抬手按了接听键。
“你找谁?”声音冷得快要渗冰碴一般寒冷,隐隐着股凛冽的怒意。
他没想到这个跟踪、骚扰林语的变态居然胆子这大,这个时候还敢打电话过来,正要发火,却在听见对面的声音之后迟疑了一,语气也跟着缓和了来:“原来是林伯父,我是沈之初,对,她和我在一起。”
怀里小兽般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放松来,林语听到“林伯父”三个字就直起了身端坐回了副驾驶,脸色不好说是恢复了往常那副什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还是比刚才更加难看了,总之语气是十分平静的,“把电话给我吧。”
男人从善如流,将手机递回给林语,看她面无表情地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心中却忽然涌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胸好像还残留着她倚靠过的余温,沾染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馨香,两个人的怀抱是那样的契合,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存在。然而在不知名的暗处居然有那一个人,心思龌龊地觊觎着他的林语。
若不是叫那人跑了,他真该叫他尝尝什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林语电话那端却是林承松不悦的声音:“听说你天还闹进局子去了?”
呵,他还真是手眼通天消息灵敏,她前脚才了派所,他后脚就知道了。
林语垂眼睑:“嗯。”
“还‘嗯’?我听说前段时间你还和丁家的三子在酒吧打了一架?丁家那子本来就是个混账,我也就不说什了,天又是怎回事?你回来之后闹多事来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经过了无线电波的传输,显得越发地无情起来,林语听着他毫不客气地数落,却忽然笑了,“怎回事,您都知道我报警了,却不知道是怎回事吗?您不争气的女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袭击了。就这点事,,惊扰到您给您添麻烦了。”
林承松显然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是这一回事,权当她又惹了什祸,听林语这嘲讽地描述了一番,也愣住了,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
几个字来:“那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林语没好气地回答道。
对面又沉默了片刻,才主动提起一个从两年前两个人大吵一架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的话题:“你给我搬回家来住,小姑娘一个人瞎跑什,真了什事……”
“真了什事给林家丢脸面就不好了是吧?”林语讥讽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冷冷的:“用不着您操心,真发生什我以死谢罪就是了。”
“你!”林承松显然被她气得不轻,抬高声音吼了一声,好像又想起什似的平静了来,没再提叫她回去的事情,而是岔开了话题,好像这件事很乎他的意料,一定要立刻知道:“你现在……和沈之初在一起?”
他关注的点永远都是她在做什,她和什人在一起,有没有给林家丢脸,合不合规矩,却对她本人不闻不问,就好像“林语”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如果不是她长得和他太像,林语几乎要以为她是捡来的了。
“我和谁在一起您也要管吗?天若是没有他,我是死是活都未知,人家好心陪着我来派所做笔录,又有什问题了?”林语说到这侧头看了沈之初一眼,一般情况她是非常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和林承松争吵的,天发生了太多事,她也有些难以控制己的情绪,不免叫人看了笑话。
然而沈之初好像并不在意,见她扭头望过来,还抬手安抚似的按了按她的肩膀。
林语连珠炮似的说完话,才听见林承松迟疑了片刻,又问道:“你是怎认识的?”
虽然林家的产业和商务几乎都在国外,林承松本人也并不经常在国内露面,毕竟荻市是根基,她妈妈还乐此不疲地在荻市的大学教着书,林承松会知道沈之初其人也不足为奇,只是林语非常厌恶他这副明明什都管不了却偏偏什都要管的气,一句“关你什事”已经到了嘴边又咽回了肚子,只说了句“我累了,不想和您说了”,就挂断了电话。
林语本来就因为昨晚没睡好没什精神,就经历了这一晚上的事情,整个人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虚脱,挂了电话靠在副驾驶上坐了片刻,看一旁的沈之初默默发动了车子,侧着头盯了他线条优雅的侧脸一会,才找回说话的力气:“谢谢。
”
沈之初只是摇摇头,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弧度,声音很轻,“我不是说过吗,你欠我的多了,不差这一次。”
“天真的多亏了你,要不是恰巧你经过……”不管之前怎样,天这件事她确实欠了他大大的一个人情,怕是很难还清了。
“也不算是恰好。”沈之初侧头看了她一眼,将车子开的平八稳,“我本来就是去找你的,只不过不知道你平时走那条小路,要不是听见了动静,就错过了。”
这倒是有些意外,林语歪着头靠在副驾驶座上看他,“你找我干什?”
“昨天你问我电话的事,叫我有点介意,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图谋不轨的人……”沈之初说到这的时候语气里多了几分懊恼,“要是我直接去店里找你,就不会发生天的事了,都怪我……”
这怎怪他,就算没有天,还会有明天,还会有后天,只要那人还逍遥法外,天的事早晚都会发生。林语看着他那好看的长眉紧紧地蹙着,不知道为什忽然鼻子一酸。
好奇怪啊,明明被袭击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被林承松不明真相地骂了一通的时候也没有哭——她本就不是个爱掉眼泪的人——这会听见他平平淡淡地说着他因为有点介意昨天她随说过的话就特意跑来找她,眼底却慢慢地弥漫起了一层水雾。
“沈之初,”林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