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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的意思。
厉锐被解救来,看都不看宁霖,一脸的当他不存在。
宁霖眼看着尹徵把湛青和厉锐都带走,才恍惚想起一件事。
“小真。”宁霖几步走过去,一手搭上弟弟肩膀,问他,“这个月末,你有空吗?”
“干嘛?”
“妈说她开独奏音乐会,在圣城,让我和你,抽一个人给她谢幕献花。”
“爸呢?”
“妈说要年轻的,帅的、子。”
“给宁打电话。”
“她说宁献花快一百次了,她看腻了。”
尹徵想了想,对宁霖说道:“那你就去吧,哥。再见。”
“你不打算回家?”宁霖听见“再见”二字,略诧异,这大一烂摊子,他这就准备领着人走了?那谁来收拾呢??
何况陈啸是湛青杀的!亲、手、杀、的!
尹徵却说:“陈啸都死了,我回去罚谁?”
言之意,罪魁祸首的湛青不对此事负责。
这要不是亲弟弟,宁霖真想宰了他。
“没有陈啸,你不是还留着郭培的命吗?”
“郭培就算了,他那身份也不够进刑堂的,你找个人审吧。我回去也没意思。”
“你不开刑堂就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尹徵把宁霖的胳膊挪开,说道,“次吧。次回去。中秋。”
与兄长匆忙作别的尹徵,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撤猎鹰堂大楼。
外头停着十几辆车,厉锐跟着他走来,然后一言不发动觉的就上了后面一辆。
湛青知道锐哥情绪反常,很想跟过去问个究竟,结果却被尹徵扯着胳膊拉回来进车里。
别无选择的只跟着他主人乘,这才让他慢半拍的想起己仿佛好像大概必须是犯了不事……
坐在车里,才更清楚的感受到什叫做屁股不敢沾椅子的疼。
车身稍一颠簸,他就浑身疼得直哆嗦,脊背冒冷汗。这一天发生的事有点多,他差点忘了己昨天夜里究竟被虐到什惨状了。
为陈啸争辩几句他都被又揍又操,还不让射。
那天他都干了什……呢?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他己动手了解了己的兄弟,并且那人还是素来亲厚的啸哥。
湛青心里压抑,但却不后悔。
他对己做的选择,都不后悔。
但是……
他看看尹徵,既纠结又有点打怵。斟酌半天,才想好认错的台词。
“主人,我错了。但我真的觉得啸哥其实……”
“别说话。”尹徵却声打断他,顺手不知从哪里抽了一个睡眠眼罩来戴上,对湛青说,“你的解释,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然后,车里就安静得再没有别的任何声音了。
湛青看着尹徵,有种
圣心难测的惶恐。
他杀了陈啸,应该是很大的事,毕竟厉害分析,尹徵不说,他己也推断得来。但刚刚看宁霖的反应,似乎又没太计较。
也不知道宁霖带走猎鹰堂的人,什时候会再放回来。湛青不在其位,却依然很是操心。
想问问尹徵,侧头看了看,忐忑半天,没敢声。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睡了。
毕竟,细算起来,昨天晚上,尹徵好像也确实是没什时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