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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去阎王那儿闹?”
“可皇上没想那么远,他只想当前发生的。绍楼主的出现,给他很大的危机感和不安,而公主给的安全感又不够,让皇上无所适从。”
“官先生苦口婆心,瑞阳知道,也明白褚极所担心的。”瑞阳叹息着,仿佛无力再想辩驳些什么了,毕竟那是她弟弟,“官先生,我怕是见不着褚极了,我手书一封信,请你转交于他。”
瑞阳在黄昏时抵达“萍云庵”,而海珞就安排绍胤衡在后山的水瀑旁等着。
“你们抓紧时间把话说开,看他究竟想怎样,好歹得给褚极一个说法。不然,你可得长住这尼姑庵了。”海珞叮咛着。
“海珞。”瑞阳突然很慎重地叫了她,“谢谢你!”
“我也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开心,忙忙碌碌地为国事,心里也累了。尽管我对那江湖人没啥好感,但你喜欢的,我也会支持你。”
水瀑在月光的照耀下,瑞阳清楚地看到他那伟昂的身子,那种久违的悸动又开始了。
像是怕惊动他,即使两人都已经注视到对方了,瑞阳的泪蕴涵着,还是轻声唤他:“胤衡……”
天晓得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让他感觉很亲切、很温馨。这回,他没有似笑非笑的虚伪表情,而是真切的微笑。
两人紧紧地相偎而坐,让彼此的温度温暖彼此。绍胤衡带来她从前穿的那件浅色貂袍,披在她的身上,和他的深色貂袍相互辉映。
“你手怎样了?”她摸着他的右手问。
他宠溺地笑着抚弄她的秀发,“能挥长鞭了,你认为呢?”
瑞阳不认同他的不以为然,“还是小心点好,免得落下些痛根年老时才发作。”
“到时你都在我身边守着了,那点痛算什么!”他的口气仍是那样狂妄,但话语却来得真挚,“你可别想逃了,我们没多少个五年能浪费了。”
“可褚极那边怎么办?他不点头是不行的。”
“他是不是要把你许配给官玮玄?”下一瞬他又酸溜溜地瞪着她,“你都是我的人了,官家那两兄弟却还在跟我抢!”
瑞阳嘲笑他的别扭,心里却是暖烘烘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摆平执拗的褚极,还有交邦的国事呢,更不可耽误了!”
“还惦着国事,你就不能替我们多想想?要是那小子不答应,你要不要跟我私奔?”
“私奔?!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瑞阳着实被他的话吓着了,“别忘了我的身份,‘晋诺’丢不起这脸!”
绍胤衡倒是听得眼角抽搐,“丢脸?你还真敢用这个词!”
“气什么,你知道我的意思!”
“那好,他要是不答应,我就掳走你!狂徒掳走公主,天大的罪也是扣在我头上,与你无关,这行了吧!”他没好气道。
“是扣在励帝头上!是他派你来的!”
绍胤衡才懒于理会,以指腹摩挲她的芙颊,觉得她怎么更美了!情难自禁地醉在她的馨气里,“别说扫兴的事了,我不想听!”
“任性——”
绍胤衡不再让她的小嘴说出他不爱听的话,吻上她那久违的唇瓣,贪婪她特有的香气和美好。
“我在‘邬翰’有自己的产业,你随我去那里安居。我不再管江湖事,专心养你。而你也不再是公主,专心相夫教子。”
瑞阳嗔笑着。若是换作她从前那烈性子,哪会这般点头说好。可如今不同了,她知道自己要把握住他。
“我那双靴子,你还留着吗?”
“不只是靴子,连这个——我都留着!”瑞阳从衣襟里拉出用红绳系住的凝脂白玉,“这个,我一直带在身上,它是我等你的支柱,寂寞时就将它握在手里……”
他说不出好听的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就因这份霸气,就已牢牢抓住了她的心。
“你知道吗?那靴子在我枕头下。”瑞阳害羞地告诉他自己的小秘密。
他很开心,笑声震动了他的胸膛,而瑞阳靠着,感触到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