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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不尽，我在局长面前为你请功的。”
许江国回敬军礼：“应该的，我这就将这帮人带回所里连夜审问，希望他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陆文峰说：“辛苦了。”
“哈哈哈……”顿突然狂笑不止。
“你笑什？”慕葕皱眉。
“我笑你命清高，但实际上都是一帮无脑的蠢货！”他突然恶狠狠地盯着慕葕，紧咬着要牙关，两颊的肌肉因为用力不断地抽搐着，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来，“不要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阴沟也会翻船，哈哈哈……”
狂笑几声之后，慕葕突然看见顿的嘴角有鲜血渗。
“糟了，他咬尽了。”
慕葕大叫一声，急忙冲上前，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嘉措不知道什时候，从她身后走上前，摸了摸顿的鼻息，确定没了气。
人是死了。
顿没了气，但眼睛却瞪得很大，不知道为什，慕葕从他的眼神里看到除了愤怒以外别的东西，那是一种绝望。
他的愤怒够理解，为什会绝望？
她实在想不明白。
……
顿一死，老鼠等人所有的心里防线全部崩塌，还没回派所，就已经把所有他知道的交代了个精光。
如大家所料，顿正是雪狼集团的三当家。
而老鼠，则是顿最得力的心腹，跟了他很多年。
老鼠本名叫刘道友，祖籍江西，十几岁就来西藏打工，起初是货车司机，也干过几年的包工头，后来遇到顿，就跟着他一起干，这一干就是十几年，顿没亏待他。
从老鼠的中得知，顿除了倒卖文物的勾当，还做过烟草生意，偶尔甚至会带一些“白面”。不过在雪狼集团里，他的心没那黑，赚的钱够一家老小吃喝不愁也就满足了，所以很多时候，他也会直接拒绝一些敏感的事情。
大家都说，顿是在为己的女积德，毕竟钱的来路不干净，他也是怕报应在他女身上吧。
当许所长问老鼠知不知道雪狼集团的二当家是谁的时候，老鼠摇摇头，赌咒发誓己绝对说的真话，但是他也时说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
那就是——雪狼集团的二当家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