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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意味不明的话，“原来这就是后招。”
殿春揉着己的手臂，没有听见歧离渊说什。她一边揉一边问歧离渊，“师父，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王陵中的铜人分为卫士、杀士两种。卫士的工作是保卫城池，一般不具备攻击性，黄眼睛。杀士只存在于王陵最深处，职责是杀死所有接近陵墓的人，红眼。”
殿春看着铜人身后的“卫”字，有些迟疑，“这是一个卫士。”
歧离渊纠正她，“这是个铜人。”
既然都是铜人，为什杀士和卫士之间不转换呢？
殿春抿紧了唇，立马想明白了这一点。
歧离渊垂眼看着地上的尸体。过了一会，他像是想到了什，蹲将尸体挪开。一个被鲜血染红的抽绳牛皮袋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帮个忙，将尸体挪到外面去。“歧离渊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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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清理去之后，房间变得空旷了许多。
是殿春环顾周，并没有在房间中找到传说中的物资。难不成，所有的东西都被放在了歧离渊捡起来的那个牛皮袋中？
像是知道殿春心里在想什，歧离渊将牛皮袋的抽绳拉开，蹲在地上，将牛皮袋倒置。瞬间，十几个大箱子就被倾倒了牛皮袋。
歧离渊解释道，“这东西叫做包罗万象。装比己体积大很多倍的东西，用来运送物资最好不过了。“
殿春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她惊叹不已地摸着牛皮袋。牛皮袋的材质有些粗糙，上面还有干涸的血粒，手感称不上多好。在暗红的血迹之，似乎有一个用朱砂画的怪物。这个怪物人面羊身，眼睛长在腋，长着人手，大张的中一排尖利虎牙。是一只饕餮。
歧离渊：“也被有些人叫做饕餮袋，是因为这袋子什都吃吧。“
殿春对包罗万象爱不释手。但是眼前的这个从里到外都脏透了，她眉心皱起，觉得很是惜。
“想要？”歧离渊抬眉问她。
殿春叹了一气，“也不知道要过几遍水才把洗干净。”
歧离渊将包罗万象从殿春手中拿了过来，“洗什？给你个干净的。”
随后，一个干净的包罗万象被歧离渊递到了殿春的手中。这个包罗万象和刚才那个还有一点不一样，这个包罗万象的抽绳上还串着一颗冰蓝色的珠子。放在光，还以看见一尾银色的小鱼在珠子里游来游去。
殿春勾起了嘴角，喜滋滋地笑了起来。她屈指弹了一珠子，珠子中的小鱼给晃得晕头转向。
歧离渊失笑
，“别这样逗，到时候生气就不亮了。”
“师父，这鱼是活的吗？”殿春仰着小脸，问歧离渊。
“这不是真正的鱼，是一种叫做流银的妖。生的时候没有固定的形态，第一眼看见了什，就会长成什样子。这个流银是我在水潭里捉到的。”
歧离渊又指指头顶，“你看上面，那些都是流银。”
殿春抬起头，看见了屋顶的透明圆管中爬着成百上千的发着银色光芒的小铜人，挤在一块好奇地打量着屋子中的殿春和歧离渊。殿春还看见了一个蹦来蹦去的箱子状流银，应该是生日赶上了送物资日。
歧离渊将沾满血的包罗万象收了起来，“天快黑了，我先进镇子吧。”
说着他说了一句，“物来。”竹屋外的钥匙飘进了屋子，钻进了歧离渊的袖子中。在屋子中的流银暗去的那一刻，歧离渊将手掌覆在了墙壁中间，又用力一推。
瞬时，墙壁内部发了卡拉卡拉的声音。殿春只感觉己所在的竹屋慢慢沉入了地底，又开始缓缓向前推进，上升。
咔地最后一声之后，歧离渊又将钥匙放在了门内侧的凹槽上，竹屋的门向外打开。
门外响起了一道惊喜的声音，“送物资的来啦！”
歧离渊将物资重新收回包罗万象之中，才带着殿春走了竹屋。又像之前一样收回了钥匙之后，竹屋在殿春的眼前钻进了土地中。
一群面带喜色的人从远处迎了上来，打头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