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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发生了什事吗?”
姬刈冷笑着盯着他,一声不吭,摆明了不愿意讲给他听。
殿春开打破僵局,“也没有发生什事情。不过是刚接过摊主递来的花灯,一转眼摊主就消失不见了。那人脚程过快,总让人觉得见了鬼。”
殿春的描述谓是极度简略了。栖桐听了还是吓了一跳,立即仔仔细细打量着殿春,“你没事吧
?”
“没什事。”殿春一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花灯挂着的穗,一边说。
楚龄抒沉默了许久打断了师兄妹之间的相互关心,“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国师?”
栖桐拍拍己的胸脯,“你是忘记了我这个国师座大徒弟吗?”
楚龄抒无情地拆栖桐的台,“你就算了吧。跟着我吟诗作对写赋大概还行,斩妖除鬩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师父吧。”
殿春也说,“师兄你就歇着吧,你打起架来估计还没有我厉害。”
栖桐以肉眼见的速度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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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城里的烟花点的差不多了,殿春一行离开了摘星阁。回到国师府的时候街道上已经见不到多人了。开门进府,发现歧离渊的房中还亮着一盏灯,歧离渊仍未歇。
栖桐从殿春手中提过花灯,“我去和师父说。你要不,就先回去休息吧。”
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发现,殿春并没有按照他说的话回去休息,而是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栖桐皱眉,“天很晚了。”
殿春无所谓地耸耸肩,“信不信就算是我回去了,一会师父还得叫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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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春说准了,歧离渊看见了花灯把事情的始末刚问清楚,就和栖桐说,“找你师妹过来。”
栖桐不动,哀怨地看着歧离渊,“师父就是偏心师妹,什都不告诉我。”
歧离渊愣了愣,觉得有点好笑,点点栖桐的额头,“都多大的人了。一开始你不是就知道,你虽然跟着我,但是道法一类的东西并不适合你。你的路和殿春不一样。”歧离渊板了板神色,姿态稍微认真了一点。
栖桐叹一气,“算了,我去找师妹。”
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殿春得意地站在门望着他。
栖桐轻飘飘瞪了殿春一眼,“进去吧。”
殿春从他身边走过,房门关上了,栖桐望着月亮,只觉得年轻的己心中充满了不为人知的沧桑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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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离渊的桌子上摆着两盏一模一样的花灯。两个花灯上的黑衣女子都冲着殿春盈盈笑着。回来的一路没有灯光,也没有人注意到了花灯的变化,原本走进门内的女人
不知道什时候又回到了原地,重新打着伞,静悄悄望着画外的人。
歧离渊看着花灯,向殿春招招手,“讲讲,你怎得到这盏花灯的。”
殿春走进,坐,“一开始是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奇怪的摊位。摊主很奇怪,似乎精气神都被人抽走了一样,有点像是一个行走的躯壳。我一上前,他就将花灯递给了我,再转头,他就消失不见了。但是我一开始注意过了,摊主的脚有影子,他是个人。”
歧离渊问,“有没有闻到什?”
殿春点头,“好像有一股血的味道。”
第26章
都城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巷之中,刚刚给殿春花灯的那个男人痴迷的看着虚空的一个方向,然后缓缓抬起来手,做来拥抱的动作。寒冷的空气中突然爆了女子的娇笑声。
只有从男人的方向看去,才隐约看见一个打着油纸伞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男人放手,推着来时推的小车,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走了都城城门,往西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