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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会——」
「不必了,我刚吩咐你二哥接手处理了,你这样怎么能主持记者会?」莫老太爷怫然不悦。「我还以为你可以好好地结束这案子,为什么弄得这么难看?你是负责人,等于集团在这案子上的门面,你在众人面前倒下,人家怎么看莫氏?不就当我们没有专业素养,派个病夫出来充场面!你搞清楚,这是现实生活,不是狗血的晚间八点档,吐血是不会增加业绩的!」越说越是声色俱厉。
「学长他……他很辛苦,他已经尽力了,他是支持不住才倒下的。」安咏竺鼓起勇气打岔,被莫老太爷炯炯有神、精光闪闪的目光瞪过来,她不自觉地咽一口气,话都吞回去。这眼神跟学长好像,但段数显然比学长高,压迫性好强。
「尽力是应该的!辛苦又怎样,做大事怎么能不辛苦?」莫老太爷犀利地挑起一道银眉,继续对孙子训话。「工作和健康不能兼顾,就证明你还欠磨练,不会安排生活!你是将来要接重担的人,身体这么虚怎么行?」
然后炮火转向莫父。「你竟然让你儿子累出病来?」莫老太爷瞪向自己七十多岁的儿子。「你不是要让唯复接你位置吗?我不管你跟你去世的老婆有什么协议,既然有这打算,不是应该倾力协助他吗?你让他累成这样,将来成了个病歪歪的总裁,能做什么事?你想害莫氏垮掉吗?你们这群笨崽子,什么都要我教吗?呿!」
莫父被骂得低头不语,莫唯复垂首听训,萧宜柔站远远的,谢特助当自己隐形了,安咏竺敬畏地不敢再插口,安闵哲躲在母亲背后,只露出一只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好奇地观察曾祖父。
莫老太爷威风凛凛地教训完,下令。「唯复,医生要你做什么检查,你都不准讨价还价,听到没?」
「是。」爷爷都开口了,莫唯复不能不听话。
「你这么劳累,要是忙不过来,为何不开口要求帮忙?」老人家摇头。「你太好强了,以为把事情一肩扛起,就可以证明你的能力。今天你全部担起,你要是倒了,事情不就全垮了?要懂得妥协和斡旋,让阻力化成助力,这样才是真正的强者,明白吗?」
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莫唯复猛然醒觉。爷爷是在指点他和哥哥们的相处之道?
「让爱你的人这么担心,更不算是强,是差劲。」
想起她和儿子的眼泪,他猛然惭愧,但老人睿智的目光闪烁着些微忧虑,爷爷其实也关心他吗?
那眼光一瞬便消失,莫老太爷摇摇头。「你好好养病吧,我去看看你二哥处理得怎样,晚点再过来。」说完便径自离开。
「爸,我送你过去。」莫父正要追出,又回望儿子。「你好好配合医师要求,不要担心记者会的后续,我会处理。」
「我去办住院手续。」谢特助火速离去。
「我搭伯父的便车回去吧。」萧宜柔一笑,也走了。
医生和护士早就离去,布帘后只剩两大一小。
安闵哲二话不说又扑进父亲怀里,小脸埋在父亲颈边挨蹭,发出咕咕哝哝似安慰的声音,像只温暖贴心的小兽,孩子气的举止让莫唯复窝心又莞尔。
安咏竺掩好布帘,回过头,对上他凝视的深邃眼睛和疲惫苍白的神情,她胸口一酸,奔到病床边,也抱住他。
他一手一个,抱紧他们,他俩好温暖,暖得教他叹息,感觉踏实而心安,三个人环抱在一起的小世界,感觉完美无缺。
「对不起。」他轻声道歉,让她和孩子这么受惊烦恼,他真的很过意不去。
她明白他是在为什么道歉,含泪容颜轻轻一摇。「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她眼圈又红了。
「对不起。」他拭去她泪水,摸摸儿子的头,心疼地端详儿子额上纱布。「痛不痛?你今天都没哭,好勇敢。」
「很痛。」小男孩嘟嘴。「我发现痛的时候忍住不哭,痛完就哭不出来了。」语气是颇以没哭到为憾。
「这样最好,赶快改掉你爱哭的毛病。」安咏竺笑了,瞧着神情疲惫的病人,不放心地确认。「现在你会乖乖去照胃镜了吧?」
「爷爷亲自开口了,不去不行。」莫唯复苦笑。
「对啊,他只要一句话,你就乖乖去做,我担心得要命,没形象地对你又哭又嚷,你还不肯。」她语气满是怨怼。
「他一句话就让我听话,但你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令我喜悦,或令我心碎。」他细细揩净她所有泪痕,微笑问:「你听到我在记者会上说的话了吧?」
她点头。「你真的要留在这里盖饭店?」
「我是想这么做,这些年奔波忙碌,工作上各个方面和环节我都清楚了,但几乎都是负责饭店的营运,还不曾从最基础的买地开始从零建设。这回来这里,让我学到很多,我想继续做下去,补足我缺乏的经验。」
他微勾唇。「私人因素是我想留下来,是因为你和小哲在这里。」
她心一怦,眼睛又开始起雾。
「老实说,这才是主要原因,什么从基础学习的话,是看到我爸过来,临时想到的理由,要拿来跟他交代,毕竟这不是我原本负责的范围,我是先斩后奏,擅自决定,应该先跟他商量才对,我以为他是过来质问我,没想到他一个字也没提起。」
「因为你病倒了,他很担心你啊。所以你还不确定能不能留下来?要等你爸批准才行?」即使最后不被允许,他有这心意,她也满足了。
「不管他怎么说,我留定了。还有……」他微笑。「你可以练习改口,直接喊一声爸了。」
她脸红了,瞅着他傻笑,感觉一切好梦幻,是真的?她作了那么多年的梦,成真了?他们真的要从此「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湿亮睫毛下的美眸堆满晶灿光芒,她喜悦的眼莹莹发亮,教他看着也似个梦,一个完全真实又彻底梦幻的、令他想一生守护的梦。
「记者会上,我还说过别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虽然到后来神智迷糊了,他可是字字句句都记得。他望着她,眼中满是醉人柔情。「往后,你允许我追着你,让我先说我爱你吗?」
「不是早就被你追到手了?」她投入他怀中,又哭又笑。
他拥住她,方才她哭,他很难受,但她现在的泪水是因为快乐,一颗颗都是欢悦,浸得他胸膛酸酸软软的。他轻柔拍抚她,倏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