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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甚至还一滴滴往掉。
梁清洛看着旁边的妹妹盯着这块直咽水，无奈道：“没吃过吗？”
吃过，但是没这香。吕兰等人在心里回道。
刀快，用刀的人力巧，切来的猪和不远处样在烤猪的一堆人完全不一样。梁清洛切来的真真是薄蝉翼，中间的油脂提起来隐约看到对面的人。平常人切得只是一块而已，谈不上视觉上的享受。
梁清洛示意围着她的人把碟子拿过来，使了巧劲把猪身上的骨掉，才一片片飞到捧着碟子眼望着她的吕兰等人手里。
没有加任何香料，只有细盐，却比府上雕细琢来的还要好吃。连平常不油荤的几个世女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喏，这个也好吃。”梁清洛从己碟子里截了一小支尾到梁清素盘子里，刚刚饿狼扑一般，一只猪刚炉就被一扫而光。梁清素没吃着几片，正垂头丧气地捧着空碟子。
“真的吗？”就这一支猪尾没人要会好吃吗，梁清素半信半疑地看向她姐。
“试试不就知道了。”
梁清素迟疑地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突然，水雾雾的眼睛睁得老大：糯弹牙的质感在嘴里爆开。明明看着一层油，吃进去却半点油腻感觉都没有。
“搞、搞吃！”梁清素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嘴里还嘟嘟囔囔着。
“瞧你那没息的样！”梁清洛怒其不争，“等我再给你烤其他的，吃完再说话。”
开始回京城的几天，看着梁清素还算是个正常的女子。虽然在外的传言不好，但也多说得是不够有才，不够聪明。现怎就变成这幅蠢模样了呢？
梁清洛深深不解。
“姐，这些都是你跟着空然大师学得吗？”梁清素小声问道，“为什他还要教你这个，你在道观里以吃吗？”
教个鬼！就那一年跟着他处跑，也不己的死活。这好手艺当然是练来的了，风餐宿久了，然需要找点乐子犒劳犒劳己。
“道观又不是寺庙，为什不吃。……不过是有些不吃。”梁清洛实在不懂世人怎看待道教中人的，估计传说话看多了。
让人把串好的两只野兔拿了过来，梁清洛在上面刷了层油才开始继续烤。
“大姐，姐。”脆亮的声音从梁清洛两人背后传来。
“杨，你怎来了，爹爹呢？”梁清素伸脖子往他身
后看了看，空空也。
梁杨跟着梁尚书一起聚在大官那里，她则是年轻女呆在一块。现梁杨一个人溜达过来，梁清素还以为父亲也来了，连忙把嘴上的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