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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杏也有己的策略。
“妈妈，我答应你。”
“再说，你想由，不也得银子吗？只有接了客你有了银子，你……什？！”
徐杏侧过身来，认真望着洪妈妈又说了一遍。
“妈妈，我想通了，我答应你。”
洪妈妈抑不住心的喜悦情，眉梢角都笑了褶子来。
“对了，这就对了。”她兴说，“早该这样才是。”又用溺的语气轻斥她道，“你说说你，前也不知是哪搭错了，竟说什要替己赎身的胡话。且不说你也没什钱，就是有，你知你身价多？你己赎得起。”
徐杏虽还未开始接客，但早已名声在外。
洪妈妈在这一行是了名的，不但会调-教姑娘，还很会故玄虚。早在两年前徐杏只有十三岁时，她便让徐杏以曲舞悦人。
或坐于房抚琴，或以纱巾蒙面去楼跳舞。
总，尽的让楼的那些看客看到她的才华和风情，但却又偏偏保留了一神秘。让人想抓抓不到，只念念不忘寤寐思服。
久而久，楼里的常客便开始挂念起这位杏娘来。从她十三时就开始等，一直等到，只等着到了她的那日，一举重拿初夜。
洪妈妈有信心，以娘的姿和风，到了摘面纱叫价那日，那群贵公子绝对会为其争相要价。
心栽培了十年的摇钱树，想也是不轻易放她走的。
她己想通，然是最好不过的。若她不，她也有法子。
“快换上那霓裳舞衣，再让小和小两个给你上妆。这天都黑了，你还得上去给月娘伴舞。”
洪妈妈的月娘叫月季，和徐杏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她的三姐。
月季是楼里的魁娘子，不过，大家都说她这个魁也当不了多久了。
月季常常有事无事就来找徐杏的茬，不过，徐杏从前懒得理她，也一样。
“舞就不跳了，还是坐在帘后抚琴吧。”一是徐杏久不跳舞，有些疏了。二则是，每回她给月季伴舞都是她抢了风头，最后月季又会来找她麻烦。
她觉得这样很是没必要。
洪妈妈想了想，倒也笑着答应了来。
“不跳就不跳，妈妈知道快到日子了，你有些张。好，妈妈依你。”洪妈妈倒愿意适时退一步，“只不过，离你的好日子也没天了，不跳，明不跳，后总也得跳的吧？”她笑着解释，“你舞姿曼妙身段柔，那群贵公子都喜欢。你若不馋得他兴致涨得的，届时何要个价？”
“我知道。”徐杏并不想多提这些，这会她只想好好静静，“妈妈放心，我
答应你就是。”
此，洪妈妈便再没什不放心的了。她着了门去后，就打发了小小两个来伺候。
徐杏又坐在镜前发呆。
她也不知道怎回事，怎端端的在王家后院呆着，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竟就回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