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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都没有理会, 手还在不停地颤抖。
最后还是他和宋合力拉开了他，开车带他和失去意识的徐棠送去了医院。
梁佑的手放在门框上，轻微地叩了两。
季愈扭过, 脸上的怔愣未来得及散去，带上了几，他皱起眉望着门的梁佑，似乎在问“有什事”。
梁佑晃了晃手里的笔记，向他招招手。
季愈迟疑片刻，起身跟着他走病房。
外面有一个的小会客厅，隔音效佳，关上病房门，基听不见外面在说些什。“什东西？”季愈问道，只见梁佑不知从哪里变个U盘，打开笔记了去，然后他把屏幕对向他。
“李平说，这是他见严辉最后一面的时候，严辉交给他的。”梁佑点开盘里的其中一个文档，先了暂停键，接着说，“严辉那会只说给他留作纪念，没有多说什。然后没多久严辉就失踪了，李平起先没有在意，前几年他收拾东西重新找到这个U盘，发现里面除了一堆照片和视频外，还有一个音频，他去找专业的人修复过，你以听听看。”
他空格键，那段音频像启动齿，开始缓缓播放。
开没有任何声音，仿佛静止一般，然而过了差不多半钟，音质变得沙起来，接着不远处似乎传来动静，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人在用力地摔门。
而后一男一女的争吵声隐约由远及近传过来，那男的很陌生，女的那道声音却略微熟悉。
季愈和梁佑对视一眼，后者响音量，声音模模糊糊地递到耳畔，还伴随着听不清的嘈杂，勉听个囫囵。
“……你是不是早就想甩了我好勾搭那个男人？”
“严辉你是不是又喝醉酒说胡话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像是刻意提高音量让人听清。
“我说胡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于什目的让我去那个致幻剂吗？有求于我的时候把我当男朋友，见我没利用价值了，你就想一脚把我踢开，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严辉，我给你的钱足够你半辈甚至辈都不必愁，你还想要什？”
“我说你和我结婚，你意吗？”
“唔……”
接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砰地一声，像是什东西掉在地上，接着陷入一片暧昧的中。
轻微的一“咔嚓”
，打火机跳一枚明蓝色的火焰，季愈了根烟，他没有凑近，指间夹着那根烟，燃着的烟灰掉落在边上。
以前他为了项目熬夜，不是靠咖啡就是靠烟酒，后来季愈了车祸，被迫戒掉这三样提宝，以茶续命。
一根烟即将燃尽，吟渐渐散去，音频重新恢复了滋滋的电声。
季愈径把烟头拧在一个纸杯，闪着微火的烟头被纸杯的水扑灭，瞬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