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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老夫人不愿通就罢了,往后我不会再来就是。”
原以为会是个厉害角色,却也不过是个乳臭未的女娃娃罢了。老夫人心里莫名一松,嗤笑道:“你那点伎俩糊糊旁人罢了,在老身面前,把泪都收了罢。还妄想我赵府,除非老身死了。”
实在懒得再废话,老人叫人收了坐榻,呼唤婢地回了府。
“娘,要不再另想办法。”在赵老太太那吃了闭门羹,红蕖怕她不兴,“实在不行,和元娘七娘说,她一定帮娘了这气。”
“她都有正事要做,哪有我闲。”韫心悠悠,“这是我和赵家的事,她不要掺和来的。”
委实想不通透,祖父那般疼她,当时怎忍心把鼻涕横还是娃娃的她嫁给赵君湲,如还摊上这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婆。
主仆两人走到赵府后宅,韫和驻足,抬头望着的院墙,一树树绿荫遮天蔽日,雨后透着丝丝凉意。
在墙的那一边,会是什光景呢?韫着冥思苦想,怎都想象不。
她起衣袖和裙幅,跑向一颗大树。红蕖看她搬了几块石头回来,摞在墙叠罗汉似的。
韫和站上去试了试,不够,墙头都够不着,她急忙摇手唤红蕖,“你过来。”
红蕖依言蹲在墙做成一个人梯,韫和踩着她的肩爬上墙头。
视野开阔的时候,飞鸟低低地从头上掠过,天和人之间的距离像就只有人和飞鸟的距离,而她和宋国公夫人也只是一道墙的距离。
不过如此而已。
“喂,你趴在那做什?”
一个如黄莺一样听的声音在方响起,韫和循声看过去,海棠木,一个人仰着桃花般的面容,眸光滟滟地望着她。
韫和睁大了睛,“你是赵府的婢女?”
人愣了一,随即掩唇笑道:“算是吧,你怎爬得那,当心摔着,快来吧!”
韫和挂在墙上的姿势怪异,表情看看上去十艰辛。她犹豫了一,还是不去了,“你不以告诉我赵君湲在哪?我找他有事。”
人歪头打量她一阵,斟酌片刻,为难道:“你是他的什人?我为什要告诉你这些?”
“我是……”韫和说到一半止住,挽着双臂,挑起纤的眉,两条眉傲得似要飞到天上
去,“我是谁以后你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