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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争执,还险些丢了命,实在不该,韫和从未如此愤怒,屏退了左右,罚子跪。
盯着跪在面前色各异的两个孩子,一个委屈,一个满不在乎,韫和才知己作为母亲有失责,攥在手中的竹篾紧了再紧。
“你知错了?”
赵韬垂着头,开认错,“子知错。”
“错在哪里?”
赵韬委屈,还是回道:“不该和弟弟争抢,不该带弟弟骑。”
一竹篾狠狠敲,“错。”
赵韬疼得一缩,眼里着泪,咬不肯哭。
韫和看在眼里,疼在心疼,日不将他人的位置摆正,将来兄弟阋墙,那才是大祸。
“其一,你作为兄长,不该娇纵弟弟,任他索取,其,是父亲送你的,你不愿意给他,就不给他骑,让他抱有任何希冀。”
赵韧不乐意了,又使撒泼打滚的那,哭声震天,“都是阿兄不让弟弟。”
韫和蹙眉,“住,再哭你就跪一晚。”
见一向温柔的母亲发火,赵韧也是吓住了,虽不至于规规矩矩听话,好歹不敢再哭。
韫和道:“伸手。”
赵韧迟疑着,颤巍巍地往伸了一点,又害怕地要缩回去,被韫和一把攥住,结结实实捱了一板。
他瘪嘴要哭,韫和道:“你若哭,我再打。”
赵韧不敢声,顿时老实了很。
韫和对弟弟责罚,赵韬心里平衡了一些,也不觉得委屈了。
看着小子,韫和道:“不论是何人,真正给你的才是你的,你兄长愿意给你,那是他让着你,他不给你,那也是他该的,你动手去抢,目中有兄长。”
“往后再敢抢,母亲会罚的更重。明白了?”
赵韧着小胖手点头。
韫和道:“给兄长道歉。”
赵韬愣住,赵韧也稍稍迟疑,在母亲的注视,略显别扭地转向兄长,“弟弟错了,阿兄不要气。”
赵韬脸上微红,“没、没事的。”
韫和松了一气,“兄友弟恭,你兄弟人要牢记,不因外人说道而嫌隙。”
赵韬点头。
韫和让人起来,坐到她身旁,一手揽着一个,“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谁伤了病了,母亲都要心疼死,岂有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