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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协助警方把犯人绳之以法以后,他与许总间就似乎多了一层无形的什么,虽然职位要比很多高层人员要低,可是没有见过哪个高层敢对他大呼小叫的,倒是经常“陈先生”、“陈先生”地尊称他,活脱脱地成为了公司里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大金龟。
单看总经理办公室那些眼角比天高的OL们每天都争奇斗艳地在这陈落华的身边绕来绕去,大献殷勤就知道了。
自然,远一些的如行政部、人事部的,OL们也掏空心思地老是往总经理办公室跑,就为了多看他一眼。就连小白所在的离总经理办公室最偏远的业务部,也有痴女老是幻想着要如何逮到机会跟他撞上一撞,好擦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爱火花。
不过就她所知,爱火花是没有撞出来,但交给许文生的紧急文件倒是被撞了一地,目前那只花痴女仍然为此事被人事部某只早就把目标瞄准了陈落华的女主管给严重警告中,随时有收到美味鱿鱼作送别礼物的可能。
说实在的,陈落华在公司里待人接物方面都极是玲珑,老是把笑容挂在脸上,亲切得不得了,却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跟哪名女同事传出奇怪的绯闻,如果今天不是他亲口承认了昨天遇到的事情,她会半信半疑,昨天遇到的人只是个单纯地与他同名同姓的家伙。
难道不是吗?
除了爱笑,看起来分明就不是同一个人。
昨天的家伙,简直花痴得叫人唾弃,根本不该是“信诺集团的打工王子陈落华”。
“不是说你竟然跟王子好上了吗?怎么看起来倒是一副失恋的表情?”
大排挡里,小白鼓着腮帮,双手托着下巴,死气沉沉地看了某只好友兼同事一眼,至于这只女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撞爱不成反吃亏”的家伙,大名李思琅。
“像你,长得又不出众,现在王子对你那么好,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啊!”
满嘴的酸气,呛人。
不过,小白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但在李思琅企图满满的瞪视下,她心不在焉地说起了昨天与陈落华遇见的事情。可越说越没劲,也不管李思琅听得口瞪目呆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她纳闷地说了句拜拜,便拎了包包赶在结账前离开。
住的是市区里地价最便宜的小区,因此离繁华的市中心很远很远。
从公交车站一路走回小区,直到家门楼下,她一路抬着头,望着天空上散乱分布又寂寞的星星,不禁嘟着小嘴,莫名地心烦着。
朦胧错乱的记忆里,她曾经有一阵子很热衷写小说,老幻想着有朝一日要成为一名作家,而似乎也是这样的星夜,就在灯光温馨柔和的庭院里,她与某人待在可爱的庭院里,在那公主摇椅上,凝听着夏夜的虫鸣,然后,她强迫某人去听她新构思的小说情节。
可笑的故事,幼稚的拌嘴,然后是动情的亲吻以及不小心撞痛了彼此的牙齿后的尴尬和羞涩。
想到这,后脑顿时一阵发麻。
小白赶紧低下头来,用指背拼命地往眉心揉了又揉,就当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睛时,只觉得刚好经过的地方似乎站着个什么人。
出于好奇地转过头去,她愣在原地。
那人,在对上她的目光后,笑得像拣到了宝似的,不是谁,竟然是那个说要跟她吃晚饭却一下午不见踪影的家伙——自然,小白可不承认自己在等他。
“你为什么在这里?”
见他不说话,她不禁迟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果然还是白天在公司里见到的那副略显一丝不苟的模样。
看着他徐徐地走过来,为了看着他的脸,只好勉强自己抬起了脑袋——啧,这人未免也太会长身高了吧?要一百五十八厘米的她这样看着足有一百八十厘米的他,实在很辛苦。
而且……
是烟还是酒?
当他靠近时,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所有的神经,她不禁皱眉。
“还好你回头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叫住你。”
一个大手拍下来,竟像摸小狗似的在她头顶上肆虐,她的心情霎时跌到了谷底的更下面。只可惜,那个始作俑者根本没有注意到,径自瞎开心着,“对了,你吃过饭了没有?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竟伸手就要拉她。
几乎是同时,她抽开自己的手,并“噼啪”一下干脆地打到了他的手背上。就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有这个反应,他像是愣了愣,不过僵硬的表情很快就被更腻人的笑容所取代。他的手再次伸过来,眼看着就要抓住她的手腕时,她再次快狠准地打掉。
她以为,他该知难而退,至少,也该收起那张碍眼的笑脸了,可是,这回他非但没有变脸,反倒飞快地反应过来,又一次向她伸出手。
没有再打开他的手,她直接向后退了好几步。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僵硬与尴尬,不过,既然本来就是陌生人,有这种气氛实在不奇怪,奇怪的是,那家伙竟然傻笑着挠头,向她摊大了手板。
“你爱打,就多打几下吧。都说打者爱也,不是吗?”
超级恶心的话,超级起鸡皮疙瘩的语调!
眼前的家伙,不论是言行或是思考模式,都与她所知道的“陈助理”差太远了!
估计是个冒牌货吧!
小白这样怀疑着。
而她的怀疑,全看在他的眼里,那因为戒备而闪烁着的眼眸称不上可爱,却使得渴望她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浓烈,实在始料未及。
奔波了一天,又是应酬又是烟酒的,其实他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让皮肤烫得发红的热水澡,还有家里那张舒服的大床。
然而,心里老是惦记着白天曾经向她提出邀请的事情,虽然当时她表现得十分的冷漠一如现在,一副急着要摆脱他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来了,不过在此之前,他真的很想抱怨,无法明白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会住到如此偏僻环境又复杂的地方!
看人事部的记录,她分明是父母健在,家就在本市,其实根本不必孤身一人住到这种地方来的,而且还一住就是两年,实在叫人感到不可思议!
方才,看着她遥遥地走来,本该兴奋地马上开口叫住她的,却在看到她仿若满腹心事地望着星空心不在焉地走着时,错失了开口的契机,甚至错觉,自己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