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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眠沉默片刻，没有继续这个问题：“你这里有谁特别厉害吗？”
年起小胸膛，骄傲道：“林队。”
戚眠被他有荣焉的小表情逗：“他厉害到什程度？”
年回答：“末世刚发生那段时间，整个世界成一锅粥。是林队力挽狂澜，搭建全国信息网稳定局势，头发都忙白了。”
戚眠想到林恩的一头银发，稍稍惊讶：“他以前不是白发？”
“对。”年语气里有些难过，“当时太了，他先联系上关洲市获得末世消息，帝都才迅速应对。没有他，说不定整个帝都都得没。”
这倒不至于，但确实上很久。
帝都毕竟是国家中心，人才辈，就算是上辈子，帝都基地也一直稳定存在，直到江姓异种王现。
大概是她重生回来的蝴蝶效应，也许上一世林恩也联系过其他城市，没有人给他末世生存方法。
年声音一扬：“到了。”
医院窗明净，来往的人行色匆匆。年带她一路上到层，走到最里的房间，轻轻敲门。
门乎是立刻就开了，大概里面的人已经等了很久。
当真是他。
面庞清隽，上辈子有相似，但更瘦些。他的眼睛上蒙着白布，手握在一起。
他听到动静：“是不是她来了？”
年给护士打了个手势，护士跟着一起去。
戚眠看着他，说不心里是什滋味，只觉得那是一种很陌生又很熟悉、模模糊糊的感觉。
小哑没有得到回应，有些急切地要伸手去摸，戚眠声：“是我，你别动。”
他的手固执地朝她伸去，差点要栽来，戚眠眼疾手快，用小臂托住他，把他送回病床上，始终着她的衣袖。
小哑有些激动：“你还记得我。”
戚眠不否认：“我末世前过预知梦，所以依稀记得你。”
察觉到她有些疏离的嗓音，小哑一僵，低头去：“只是依稀啊……”
戚眠不得不错开眼，上辈子他惯常用这方式装柔弱，面色苍白，眼眶微红，一言不发。
她不喝他的汤，或是觉得她在外面有新，都是这个怜的表情，像一只无措的小奶狗。
只是比那时显得依赖许。
戚眠从旁边盘里拿起一个梨削，进他手里。
他很哄，着梨一点点啃，像一个孩子在母亲面前般乖巧，声音有点委屈：“你不来救我。”
“不是故意不来救你，我不知道你重生。”她顿了顿。
而且上辈子，他罕有真的过什危险。
上辈子她是南方基地的实际掌权人，她的人遇见的危险不计其数。但那时的小哑是很聪明的人，从没有真的过什事，唯一一次是那次她用假基地图寻找反叛者。
反叛者进攻太快，他大概没来得
及跑。
戚眠有心转移话题：“听说沼泽那边防守严密，你逃来一次。怎逃来的？”
“用你教我的听声音判断人数，和鱼骨解锁的方法。”他声音又轻又温柔，“是运气差，快到南方基地的时候被抓回去。”
“不过没事，上就以回南方基地了。眠眠，我想念我家。”他语气雀跃，弯着嘴角。
戚眠没回应，把他手里的接过来：“想不想吃凉？”
“想。”小哑然很开心。
这次来帝都，戚眠正好带了很长南凉，因为江行舟似乎很喜欢吃这的，每次吃都慢吞吞的，她怀疑他是在磨牙。
戚眠想到江行舟，眼眸温柔了些。
“等我回去了，我要在院子里凉，活以后季都有，晒以后慢慢吃。还有……”
凉太，戚眠给他递，却一直没有说话。
小哑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意识到，用力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不打算带我回去了？”
戚眠慢慢将他冰凉的手推开，放回被子，掖好被角：“帝都基地很适合你，这边医疗平和环境都比南方基地优越。”
“不。”他的语气十激动，“你走对不对？我要回去，我要去有你的地方。”
“如你不喜欢帝都，我托林恩帮忙送你到山海基地。我建议不要，那边有海上的异，比帝都危险。”
“眠眠。”他像孩子一样哭起来，语调，“你别抛我。”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戚眠平静看着他，问此行的真正目的，“我最后一次争吵后，你给我假消息，骗我前往另一基地救援。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基地已经失守。”
“是你想离开我，逃去时被异入侵城墙，对不对？”
小哑怔愣，哀道：“……如我说我不记得了，你信吗？我重生回来，很事情都忘了。”
“是真的忘了，还是不敢回答？”
他反复调：“我忘了，我真的不记得。重生回来，我忘记了很事情……”
看着他激动的脸，戚眠心的郁气忽然一消而散。其实她何必要这个答案，不他当时是否真的背叛她，都已经过去了。
“你上别人了吗？”小哑忽然发问。
戚眠没有犹豫：“对。”
他没有想到真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大叫：“你怎以，你说过你我！你不背叛我。眠眠，求你了别走。”
他将床头柜上的碗杯扫在地上，疯狂砸摸到的所有东西。
护士听到动静，冲来控制小哑。
年飞快地打着手势，送她去：“他受伤太重，似乎神上已经不太好了。你放心，以后我照顾好他。”
戚眠皱了皱眉，上辈子他一直到末世后期，遇见很惊险，他也不曾如此失控过。北部沼泽实验室究竟对他了事情
？
戚眠心里多有些压抑，一直到年送她回去，再看到那栋小公寓，想到里面的人，心中才安定来。
不料推门去，里面空无一人。
桌上还放着气腾腾的粥和小菜，江行舟和扣子却消失不见。
第84章 帝都航天所一
戚眠推开公寓门, 里面却空无一人。
桌子上的菜丰盛又精致，被竹编的菜罩盖着。锅里也温着吃，显然他离开时并不匆忙。
她立即往外走, 送她回来的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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