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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背后等。
戚眠小声问:“她在什？”
江行舟:“她说爸在这里留了东西。”
戚眠环顾周，因为车队的人来搜过，所以房间很，床品和刺绣旗袍扯开扔在上，台边摔碎盆小绿植，书桌也被拆散了，空心的钢被锯开，确认里面什都没有。
但如一切还原，不难猜这是邢伊云的房间。
优雅，且温和。
黑站在扣子顶兴奋的咕咕直叫，扣子已经把整面墙凿穿大半，最后一铲子去，裂开一整片薄板。
半块完整的血红色的玉，静静躺在一个枯萎的、不知是什植的旁。
扣子怔愣半天，把那半块血红色的玉取来。
细看才发现，玉上有一条裂纹，曾经从中央断过，但是看得来被上好的玉匠心修补过。
扣子得手忽然有抖。
记忆里男人扛着竹栖，胡子拉碴，迎着光在她前面大步走，她一双小短在后面跌跌撞撞跟，跟不上还摔倒了，嗷一哭声。
她哭声奶奶的，话还说不利索:“臭、臭粑粑……”
男人回过，无奈何回去捡她。
竹栖刀鞘上拿绳子一绑，另一端连在她身上，像挑水一样把小崽挑着走，啧啧直叹气:“哭什，又没说不要你。这你要学你妈，她从小被欺负也不吭声，大一些了被打破，还兴采烈跟我说‘打回去了’。”
“啧，看上去柔柔弱弱，实际上比我都子倔。”
奶娃娃被吊在空中走，挣扎半天不来，心里有气，故意刺他:“她，坏麻、麻，不、要你了，你都，回不去。”
男人回转，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怎说妈妈的，不礼貌。她只是了些意外。”
他的语气忽然嘶哑:“如玉碎了，她肯定遭受了比那更严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