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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重力异完美的错开荆棘，将光刃一击溃散，连带着年也受到冲击，闷哼一声向后坠落。
“副队！”还悬在方的异者惊呼。
他此度已经不低，再加上最方已经被蛇形异的涎污染，坠落涎非死即残，年满脸愕然，似乎在问戚眠为什。
他的身骤然一轻，戚眠重力场施加的瞬间，已经再落回来，伸手拉住他。
年悬在空，满脸不解：“戚队……？”为什想杀他又救他？
戚眠的脸不是很好看：“你刚才做什？”
“我、我……”年手足无措，“我看到那异想攻击你，我怕你有危险……”
戚眠明白过来，脸舒缓些许，但还是有些不太好：“不要动手，这些荆棘丛不受伤。”
年怔了半天，醒悟过来一样抬一看，只见他先前光刃划断的荆棘丛，断正在渗涌鲜红的血。
这荆棘丛怎跟人似的……
他忽然懵住。
难道这些荆棘丛已经成了江先的一，那江先真的还是……人吗？
这个念再度浮上脑海，年心不寒而栗。
是看着戚眠，似乎仍然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警惕感。
明明江先很已经不是真正的人，明明她带领他的这段时间，哪怕遇见再像人的异，她也从来没有过手，在江先变成异上，她又表现得此徇私。
她明明知道的，他都知道，异……已经不是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