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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残害那多无辜者,是要将他留在身边。
不过,白梵路还有一件事想不通,“河桑为何会将我错认成舅父呢?我他长得并不相像。”
“不像吗?”河桑诧异,继而又摇,“很像,……仔细一瞧,的确不是一个人。”
白梵路现在以肯定,白君冥然是用了幻形之术,他变成了己的样子,他两人的气质迥异,河桑才会开始认错,现在又说不是一人。
白君冥何以端端要变成他的样子?白梵路却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河桑又道,“不过白大哥,我并非是见到你,才将你认成恩公的,而是你己说,你是‘冥公子’的呀。”
闻言,白梵路淡然的神情略略僵。
河桑凝视他变换的表情,忽然抬,看向外面。
椅咯吱转动,像生锈的锯齿划过木材的声音,白梵路心一,微微收手,魏蔺已悄然现在他身后。
他一手搁在椅上,另一手提着个鸟笼子,里面关的并不是飞鸟,而是蜷缩成一团的小白猴。
白梵路皱眉,看向魏蔺。
魏蔺的表情似非,“叙完旧了?”他是对河桑说的,不于脸上莫测的神,语气温和。
河桑轻声道,“主君,别为难他。”
他这样说的时候,魏蔺对他伸手,河桑便站起来,缓缓走到椅前,蹲身,伏在他膝上,像敬奉神明一样虔诚仰视他。
白梵路这才看清了,河桑半身是人腿,他走路极慢,一步步似踩在刀尖上,异常艰难。
魏蔺轻轻抚摸河桑淡蓝的长发,“放心,孤只是有事向他请教。”
说着,魏蔺抬手一挥,白梵路警觉后退一步,就见两人之间一团黑气逐步散开,竟缓缓浮现悬空的影来。
从影像的视角,只看见白衣男子敞开的衣襟,大片白皙泛红的肌肤,以及一个低角度的侧脸,轻咬的嘴正说着,“你过来,我告诉你。”
白梵路眼睛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