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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董事长，这些事情我理好，公司不有任何的亏损，也不对夏氏的未来发展有任何影响。”他沉声承诺。
但显而易见，夏老爷子想听到的并不是这些话。
“我明明有那优秀的女，孙子孙女, 为最终选择把夏氏交给你, 你心里还不明白吗？”
夏谨呈了气, “因为我是您亲手带大的, 也没有母家势力为威胁。”
夏老爷子冷哼一声，“你明白就好。你要知道己不是最优秀的，我够随时更换继承人, 你最好也警惕些。”
“是，董事长。”
屋里的气氛并没有半的缓和, 夏谨呈依旧站在那不敢抬头, 他对爷爷向来是尊敬并且顺从的，从小就是，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更加谨慎一点。
“还有夏喻。他虽然是你爸前的私子，但好歹也是我夏家的血脉，你不让他在学校好好学习就算了, 还让他去给公开柜过的戏子当助理？还嫌不够丢人是吗！”老爷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夏谨呈狠狠咬了咬牙，语气依旧没有波澜，就像是在汇报日常工作一样。
“董事长，这是夏喻己申请的实习工作。他已经二十岁了，也该去见一见世面。”
“你但凡给他在公司里安排一个职位，我也不反对。一个戏子——”
“董事长，每一个工作岗位都应该被尊敬，没有尊贵和卑劣之。”这是他第一次打断爷爷说话，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决心。
老爷子的脸复杂，浑浊的眸子望着他良久，最后也只是冷笑了一声：“好。那我就看看，你把这个樊岳捧成样，把你弟弟教成样，把夏氏经营成样。”
“董事长慢走。”
眼看着夏老爷子的身影坐上了车，夏谨呈这才松了气，目送着夏家的车远去。
“点了。”夏谨呈冷声开。
“夏总，已经快十一点钟，樊岳他应该已经到公司了。”付至华如是说着，“明川私厨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
夏谨呈点头，“回去吧。以后这边的情况要及时向我汇报。”
“好的，夏总。”
……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樊岳意识地抬起眼来，送到边的咖啡又放回到了桌上。
“夏总。”
两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交汇，夏谨呈朝着付至华摆了摆手，“你先去忙吧。”
付助理答应着了办公室，很有眼力见地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樊岳站起身来，正准备说点，忽然见那人往前走了两步，一刻他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揽了怀里。
膛之间的碰撞让樊岳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人的心，和他身上那子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淡香。
他没有挣扎，任由夏谨呈把脸埋了己的肩窝。
“你回
来了。”那人的声音闷闷的。
莫名地，樊岳觉得己这会或许应该拍一拍这人的脊背，或者是反手抱住他。
因为这一刻的夏谨呈像是卸去了所有的防备，完完全全地把一个脆弱且极没有安全感的大男孩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樊岳想给他安，想抱抱他，手最终还是在抬到半空的时候僵住了，而后重重地垂了去。
“恩，回来了。”他说。
夏谨呈像是深吸了气，又缓慢地呼来，惹得樊岳的肩膀一阵，不在地动了一。
这人偏偏抱着他不撒手，只闷声说：“让我抱一会，就两钟。”
樊岳拗不过他，只投降。
他就那样僵着身子站在那，被夏谨呈又抱了两钟。
其实原在夏谨呈回来之前，樊岳就已经想好了要质问这人些什，拥抱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够提升两个人之间气氛的温度，他这会有点张不开嘴。
已经调整好情绪的夏整了整己有些松垮的领带，朝着樊岳说：“我订好了餐厅，先去吃饭吧。”
看着他这副模样，跟刚刚那个如受伤的小兽一般的人完全不，樊岳忍不住有些恍惚，只堪堪点头答应：“好。”
夏谨呈叫了付至华安排车，他一行人直接去了明川私厨。
何乔侨，夏喻还有程路在后面那辆车上，完全不会影响前面这两人的独空间。
樊岳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日子，这会还是有点不在，一路上一直拄着看窗外的风景。
首都应该是刚过雪，路面上漉漉的，偶尔还会有冰碴，路边还堆着厚厚的积雪，间接的还有那一两个雪人作为化道路的装饰。
禹安地南方，就算再冷也很难有大雪纷飞的时候，这会樊岳忍不住就觉得亲切。只是没看到年的初雪，还是忍不住觉得有点遗憾。
“这一路累吗？”夏谨呈冷不丁问了这一句。
“还好。”樊岳还没真正从雪景中缓过神来，只淡淡说了这两个字。
这并不妨碍夏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夏谨呈把人打量了一番，得结论：“你瘦了。”
“应该吧。”其实樊岳己也不知道，是最后的两周外景拍得了点，条件艰苦，所以没怎休息好。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看夏谨呈，不是不敢，就是……有点别扭。
如说这个世界上有最了解他的人，这其中包括夏谨呈实在不为过。
因为夏这会已经看来了他的心事，“你应该有话想问我吧。”
樊岳还没反应过来，“恩？”
直到对上那人满是笃定的眸子，才发现己原来已经被看透了。
他无奈地笑了一，“没什，就是看到了你桌上的签名照。”
“所以？”夏谨呈轻挑了眉尾。
“所以……
”樊岳认为不是一个喜拐弯抹角的人他这偏偏就是说不来，支支吾吾半晌，“我前见过是吗？”
夏谨呈点：“对。”
樊岳皱着眉，不知道该说点。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樊岳没再问，夏谨呈也没有要主动说的意思。
樊岳也确实是一个不愿意迫别人的人，有些话你愿意跟我说就说了，不说的话他也不问，给对方留了足够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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