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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不是。”
方眠的眼睛慢慢亮起来，重新把书拿过来，翻到第二页，试探地指着第一句话问他：“方程，是意思？”
林知竹刚拿起纸笔的手指顿在了半空。
第41章
方程是指有未知数的等式，这句话印在小学年级的数学课本上。
这个问题太过荒谬，以至于林知竹意识地看向方眠的眼睛，想确认他是不是认真的。
方眠眨了两眼，随即笑起来：“这严肃？我开玩笑的。”
“……”
林知竹收回目光：“我还在想你的课是不是上的太过潦草。”
方眠道：“我玩梗呢，九漏鱼那个。”
林知竹点点，他知道九漏鱼只是在夸张，明星再混，九年义务教育都还是接受过的。刚想问他有没有别的问题，就见方眠掩嘴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林知竹把书合上：“次再给你讲，早点休息吧。”
方眠听话地与他道了晚安。
林知竹也回到房间，处理了封邮件后关灯闭目。和方眠居其实并没有预想中的不适，当年他的大学室友都像方眠这样，不知道要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