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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把他性别对调了一。”
纪赫琢磨琢磨，反应过来：“真正的零号是女性，现在玩家纵的零号是男性？”
“宾！”李斯年打了个响指，“目前从给的信息和测玩家视频来看，是这样的。后面文案怎写就不知道了。”
纪赫沉默一瞬：“是，顾确实有个哥哥啊？”
李斯年不说就算了。
他一说，纪赫瞬间觉得更别扭。
许卿不知道李斯年和纪赫在家里讨论什。
他门也不是为了去图书馆。
顾殊天的飞机回北江，他是来送机的。
两个人抱了好几分钟，路人已经看过来，注意到这对难舍难分的小情侣。
“我找时间过来？”
许卿摇摇头：“算了。你过来我还要找借门。”
“嫌我烦啊。”顾殊轻，“我不介意当替身嘛。”
“我介意。”
私底玩没关系，被爸爸妈妈知道又是另一回事了。肯定很难应付，多一事不一事。
顾殊蹭蹭许卿的发顶，“行，那想我了打电话发视频都以，随时有空。”
“大作家写作没灵感了，我也不介意当灵感补充～”
许卿脸颊微红，小小声：“我才写了个开头。”
“我很喜。”
顾殊还有一句话没说。
只是，太真实了。
他低头亲了亲发顶。
“总之。”
“我一直在。”
第92章 夜市（二更）
顾殊中时就已经接过公司事务,现在中毕业了，顾擎风把他安排到了公司行专门学习，准备等他大学毕业就把集团转交给子打理。
是夜。
顾殊冷淡的看着助理发过来的邮件里的项目汇报,打回重。等视频请求到屏幕上，立刻换了表情：“卿卿？”
“想我了吗？”
许卿摇摇头。
很多时候都在想顾殊，所以发视频不是为了见他,而是为了别的事。
他举起灵感记录小：“卡文。”
小不小。
棕色外皮,糙边缘，一看就被主人期使用，很有厚度。
顾殊假期里有幸看过几页，里面是许卿天行空的想象和零碎的日常记录。
顾殊了然，“你慢慢想，我看文件。”
机场那句“灵感补充”并非玩，这也是他某天去图书馆养来的习惯，许卿写不东西的时候只要有顾殊在，贴一贴，或者握住他的衣袖、衣摆，又文思泉涌。
隔着视频有效吗？
还有待证实。
天就是很好的试验机。
许卿把顾殊对应的视频界面放大,比起面对面，像素有一些模糊,但无损他对顾殊的观察。
嘴角微微挑起度,应该是这里他很满意。
长眉微折，想必这份报告的主人要挨骂。
天穿的是一件黑丝绸睡衣。
腕上戴着款佛珠。
飞鸟划过窄矮的屋檐,湖水里膨胀的气泡啵地破掉，有一点像喝过的波子汽水。
夏日闷的夜里，这个人真实的存在着。
天空炸起一道惊雷。
雨了。
哗啦的暴雨声中，虽然隔着屏幕,他亦处一方空间。
我也是真实的。
许卿想。
我在写的，只是一场虚无缥缈、光怪陆离的幻梦，存在于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不存在于这里。
昨日梦幻泡影，短短一生，我只用力攥握住的东西。
于此时。
于此地。
顾殊是我的。
敲击有韵律的键盘声，许卿很快结束了这一章的写作。他把视频转接到手机上，握着手机走到窗边，开了一点点隙，躲避逃来的雨点，对着屏幕另一端的人享道：“雨了。”
“我也想雨。”顾殊说，“真是太了。”
“李斯年说，密室改编的游戏已经公测了。”
“对，卿卿玩了吗？”
“玩了。”许卿认真安利，“玩。我现在——”
“全图鉴啦。”
他调：“全图鉴。”
并且关于零号和医生的卡牌都是满天赋。
“知道你会玩，我特意让人把关了。文案满意吗？”
“满意。”
许卿没说假话，“我和明离、还有世界观原作者讨论过，……”
正是因为觉得相似又不，一直以来想为过去的痕迹留些的己，才真的定决心写一篇属于过去的。
这不是他和顾殊说起游戏的目的。
他说：“你也玩吧？”
玩家的个人界面够选择一位友的卡牌挂羁绊。
别人的界面都是满的。
许卿也想挂。
他只想和顾殊挂。
“。”
接到许卿的邀请，顾殊立刻就答应了：“我这就去载。”
随后，两人就游戏区服游戏ID行讨论。许卿原本的ID是随机来的，见顾殊也要来，他认认真真想改个新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