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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没事！说不定衣服里面还藏着几个毒疹子没被发现。要是我也被传染了，绝绝会被老大骂死。”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好像比梵嘉茵更小几岁。
“那你告诉我，大夫人这个人怎样，你不告诉我我就摸你！”
梵嘉茵说着，两只手就抬了起来，木乃伊小弟跟避瘟疫一样闪开她好远，结结地说：“我说我说……寨主上山前是个步兵，在营里和人起了争执被赶了营，当时寨主没脸回村，就和一些兄弟干了贼匪的营生。”
他说着说着，声音放小了些，只露来的一小眼睛观察着：“大夫人是寨主当兵前娶回家的，一直在家里等寨主回来。后来寨主成了梅寨的寨主，才想到把大夫人接上来。大夫人上了山来，寨主已经有了二个夫人了。”
梵嘉茵：“这说来，大夫人子好？”
“好啊，咱都好的，就是感觉寨主好像不是很喜大夫人……”言罢，他收了八卦的心，在一个房门外停住了脚步后，清了清嗓子，“到了，去吧。”
房门大开着，梵嘉茵一走，就闻见寺庙里那檀香的味道，再往里走，然正堂中供着一小尊观音像，像前供着已经烧了一半的两香。
房中的布置很简单，没有过的装饰。
她还没走两步里就走来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子，眉目温柔，但是肤有些偏黄，眼角眉梢已起了些皱纹。
“我听说了，你和夫人的事。”
“夫人是指，夫人给我妹妹毒的事？”
大夫人看上去温柔无害，其实也是有些心思在的。她只是淡淡了：“那天夜里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你是个骨，但夫人不是什好惹的主，往后的日子你和你妹妹都要小心着些，我不希望寨子里搞些什麻烦事来。”大夫人手中捧着一盏茶，她着茶面，眼也不看梵嘉茵，只顾己说，“或者我帮你一把，让你和你妹妹逃山去，你愿意？”
还没等大夫人说完，梵嘉茵忽然轻了两声。
大夫人停手中的动作，有些讶异地望向她：“我说的话有哪句好吗？”
梵嘉茵和大夫人目相，
得笃定：“夫人觉得我是个大胆的，还不知道我心何，昨夜到底是狗急墙还是天使然，这样说给我听只是想试一试我而已。”
见大夫人沉默着放茶盏，梵嘉茵更确定了己的想法，继续说：“若我紧着意了，那我不过也是个贪生怕死的。若我想着把姐妹都带山去，那我就是个有骨气的，还为夫人所用。”
没想到己的想法被她猜，这丫看上去胖胖的，满脸娇憨，脑却是乎意料的思路清晰。她点了点，问：“那你的意思是？”
梵嘉茵不答反问：“夫人是想求吧？”
大夫人身边的丫本来静静地站在旁边一言未发，梵嘉茵这一问忽然把她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手里的茶壶给打了。大夫人温和，这多年求未，只要一提到这件事就会发脾气，所以人都对此讳莫深。
大夫人扫她一眼，脸变了变：“谁跟你说的？”
“送观音说的，”梵嘉茵并无半点怯意，走上前认真地看着大夫人，“娘胆敢此嚣张，不过是仗着己年轻貌深得寨主，再加上还有其他三位娇的夫人，恕我直言，您再求拜佛，寨主不进你房里，观音娘娘再想帮你，也找不到门路你说是不是？”
大夫人的手忍不住颤抖，眼圈当便红了：“我还不到你指手画脚！滚去！”
“我不妨做个交易。”
“……什交易？”
梵嘉茵已经将大夫人的脸观察完毕，她的缺点优点也尽数收进眼底：“我帮夫人重得寨主的心，求事然就会实现。我只要夫人得以掌权后，将山上所有想山的姑娘都放回家。”
大夫人望着她言凿凿的脸：“你说的……当真？”
第11章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