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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喝容易呛到的。”她解释着,头也不抬。
我没再说话,一边剪着爬山虎,一边时不时瞄她一眼。
林林不哭了,如饮甘泉般使劲吸着嘴,发“吧唧吧唧”的声音,小手还胡动动,一副心急的模样。
雅林保持着让林林舒服的姿势,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她喝,脸上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当我欲从脑海中寻找词汇来形容那时,头一个冒来的词竟然是:慈。
“你真是个小怜,都没尝过母乳,粉也喝得这兴。”极听她言语,但这,她嘴里念念有词。
我手上的动作不觉停了来,悬在半空中的剪子,一动不动。
眼前这一幕,让一种异样的觉盈上心头,我竟一时恍惚地觉得,雅林和林林,仿佛真是一对母女,我,仿佛真是一家!
☆、第八十一章(2)
这错觉来得突然,却意外烈。我短暂失后,挪开目光望向栏杆外遥远的风景,视线前方,却架上了一幅大的镜子,身后的一幕,就原封不动地映到镜子里,无论朝哪个方向,都看见。
我不禁闭上眼,错愕不已。
收养林林,在我这里只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要把己摆到父亲的位置上,投入去,我觉得很难。没有经历怀胎十月和生产,没有一路期待的过程,怎突然间上为人父母的外衣?
雅林却到,她然而然地就转换了母亲的角色,不知是女人天生的母性,还是她真的已将林林当成了那个失去的孩子。
但她从不要求我。我对林林的关心之又,有时还敷衍了事,她却从不抱怨。她从不说,你多看看她,多哄哄她,多陪她玩之类的话,甚至从不叫我帮忙。她不想勉我,她知道,在我这里,林林还只是个外人。
然而就在刚才,在看到那一幕时,我心头忽然升起一冲动,忽然很想把己放那个景里,放到她中间去。
我不觉地挪到方桌前,把满是残枝的篮子放到一边,坐到雅林身旁,侧脸看她。
“快喝完了。”见瓶要空了,我搭了句话。
她转头瞧了瞧我:“剪完了?”
“快了,等再剪。”
瓶很快见底,她把空瓶放到桌上。
她刚一放,我就一把从她手里将林林抱了过来:“我来抱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