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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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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满心怨恨,也不知怎,烟消云散了。一件执着了多年的事,突然无而终,心没有不甘,反倒觉得解脱,这,很奇怪吧?”

“你真的解脱了吗?那你继父的报复呢?”

“哼,跟那个男人玩的把戏,你听说的那些,就是全了。”

“这说,你没把母亲的离世算到他上?”

宋琪沉寂了片刻,才回答:“不知道这样形容你不明白,假设我身上有个闸门,以把继父的恨,囤积起来。母亲的死却拉开了这个闸门,把那些原有的仇恨都放走了。曾经发过的誓,然无存,复仇,也变得索然无味。我当时并没想通为,事实就是此。直到现在,我继父都再无来往,无恩无怨,再见也不过形陌路。”

“你说……当时没想通,也就是说,后来想通了?”

“是的,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明白了。我不恨继父,并不是仇恨消失了,而是,转移了。”

☆、第八十章(3)

“转……移?”

“人是一种由过往堆积而成的生物,构成你的一砖一瓦,都来源于过往的滴滴。即便你忘却过去,却永远无法逃离过去给你带来的影响。我不恨继父了,并不是因为选择了原谅,而是发现了这仇恨的真正源。

我说了,我喜凡事究个,我把上一辈的种种从到尾重新思索了一遍,寻找他走每一步的原动力。然后我发现,我居然以理解、并接受父亲和继父,他两人的做法!很意外,我的确——以接受。

父亲不过是选择了他想要的人生,即便伤害了母亲,他的确有选择的权力。而继父,不过是母亲各取所需,把母亲所受的待等价于一种劳动,继父至,没有拖欠工资。”

“所以你说的转移……”雅林的气不觉惊讶。

“正是。”宋琪轻轻一笑,语调急转而,幽沉至极,“真没想到,到最后竟然发现,唯一一个我无法理解,更无法认的人,居然是我的母亲!我情了她多年,最后却发觉,这是件很笑的事。

转年的祭日,我去扫墓,脑中一闪过那些因,竟一时失了心神,拾起路边的石,无法控制着墓碑上的‘慈母’字,划了无数条斜杠。那一刻,我才敢真的承认,原来一直以来压在我心的仇恨从来都不是针我继父的——原来

我最恨的不是旁人,正是我的母亲——那个懦弱到一无是,带给了我一灰暗的女人!”

故事讲到这里,一贯变不惊的宋琪,话语中也禁不住夹杂了几分颤抖。

雅林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疑声问他:“宋琪,你说的,是你的母啊?”

“是,她是我的母,我已经竭尽所尽过孝道了,问心无愧。她是我的母,这于我恨她、鄙视她,并不矛盾。

她的一都是一场错误,而错误的根源,在于她的无,和懦弱。这个蠢女人,既没有力争取理想,又没有勇气面对现实,既学不忍耐,又不肯接受。她只在所求不得时郁郁寡欢,作践己来求得心一点点安宁。

她变得此懦弱,只因对父亲的痴恋。所以,她根不是继父的隶,而是‘情’的隶,是一场以为圣,实际上一文不值的情的——隶。”

雅林久久没有回应,沉默,便在这漫长的录音中蔓延开来。

小屋里围坐在电脑旁的三人,思绪被带那陈旧而晦暗的故事之中,样默然不语。只有我,不觉又扫了一眼手中那张雅林亲笔书写过的纸,不知为何,再次读到“以防万一”几个字,竟觉得,那灼眼……

“仇恨己的母,就是你心中,最大的秘密吧。”许久,雅林的声音才又再次响起。

宋琪思忖片刻,回答:“是吧,这是连青芸都不知道的。”

“为什对范青芸隐瞒?”

“为什……没有必要对她敞开心扉,算理由吗?”

“她为你付了那,你对她,就只有这程度吗?”雅林的话中,着一深深的悲伤。

宋琪只用随意的吻答了句:“要是这世上情总是对等的,我母亲就不有那样的一了。”

“……”雅林似乎想接话,却又咽了回去。

“我承认,我对不住青芸,你知道,我为什无法上她吗?”

雅林不答。

“因为,她身上有些东西,像极了我母亲——那个我打心底里瞧不起的女人!”

“像你母亲?什地方?”

“哈哈……这还用问?”宋琪夸张地了一声,语调顿时几度,戏言似的回答,“在情面前轻易地降身价,什都肯牺牲,无怨无悔——这些,在我看来,似曾相识。然而,一个为情折腰的弱之人,恰恰是最令我不齿的!”

“……!”雅林惊了一,一声急促的呼盖过了她低微的嗓音,“要是她听见你这样说,该有伤心……”

“所以我对她隐瞒了,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想法,这样她心头起码有个美的幻想。这样讲,你不觉得我还是给过她仁慈?”

“这也算仁慈吗?既然你无心,为什不放过她?为什利用她?”

“你想听真话吗?”宋琪话锋一沉,“我告诉你,控那样一个女人,有一奇妙的快,你怎想?”

“快感?”雅林惊叹,“你恨你母亲毁了你的童年,却不报复在她身上,所以你……你把这种恨,报复在了范青芸身上!所以,你是在变相报复你母亲!”

宋琪不语,默认了。

“你太怕了,宋琪,你不觉得,你也变成你继父了吗?”

“这你就错了雅林,我是永远不变成那个男人的。我是让青芸受尽了委屈,让她不见天日,躲在那个小屋子里,那不是初衷,只是势所。我敢说我从来没有刻意待过她,从来没有。我只是没把她赶走,没替她选一条正确的路,并从对她的控中获取了一些我满足。这,不算是待吧。有一我很确定,我不像我继父那样,从待他人中获取快感。是小时候的经历让我早已对施厌恶至极,失去‘暴力欲’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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