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蹰着,终究选择信赖问酒,忍着疼爬了过去。
牵引绳扣在了腰间的绳上,益易戴着眼罩,比上一次怕了太多。他甚至想念那个响得毫无乐感的铃铛。
他竖着耳朵,集中精神听问酒的脚步声。
他磕磕绊绊地吃力跟着,股间绳索磨得他一片皮肤都火辣辣的。乳头还在泛痒,肢着地的益易无暇顾及,虐般地提了一气跟着问酒的步伐。
绳索勒得他很紧,活动间两瓣屁股摩擦过绳索,在穴处拉扯着,睪丸也挨着磨过。
被疼痛摧残的益易很难不掉眼泪,明明十八年没怎哭过,到问酒的手里反倒成了水做的人。
他感觉那个繁复的绳结要把他折磨到痛苦的尽头,不论他怎爬,怎小心谨慎地爬,都无法逃开。
益易爬不动了,他好疼,眼泪一点点浸湿了眼罩。
他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只在问酒膝摇尾乞怜的狗狗。他哭着再次挪动,抽噎着爬向问酒。
问酒继续走,益易悲凄地呜咽一声,勉强跟着。他听到问酒的鞋跟不再在地板上发响声。
问酒停了来,转身拥抱着他。
摘掉碍事的眼罩,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解开绳索的益易班了,他躲在问酒的怀里抹眼泪,过一会上好药又活蹦乱跳起来。
问酒搂着益易吃饭,那双持鞭的手拿着筷子,挑了数百根鱼刺,鱼肉全都进了益易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