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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他永远明白己想要的是什,并为之不断努力。
他为他做过的事情付代价,尽管这不合理。生活就和问酒的鞭打一样,是不讲道理的。
益易痛苦地忍耐着,眼泪汪汪地忍耐着,坚定不移地忍耐着。
随着荆条的最后一次落,他疼得打颤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两点半,班。
益易一时间还处于瑟缩的状态,沉浸在疼痛里缓不过来。罕见地没有向问酒靠近。
问酒把他拉到怀里,仔细上了药,看他满脸泪水,又帮他抹干净。
益易抿着嘴唇,怔怔地望着问酒。
那张侧颜优异,眼神柔和,根本不像是把人抽血的持鞭人。
他每天近乎都在亲身领教问酒的残忍手段,还是无法抗拒这样的眼神。益易在心里叹了一气,将脸贴在问酒的怀里。
这位粉丝,你害得我好苦啊。
旋律说唱专场前夕,益易抱着一条长裤,磨磨蹭蹭地不敢穿。屁股肿得不成人样,怎穿?
问酒想了想,从衣柜底层拿一件圆领袍。
益易现在外覆圆领袍,内里中空,怕触及伤他连内裤都没有穿。
他羞得不行,微不查地又叹气。
尽管车内没别人,益易还是别扭极了,他捏着手里的罩和墨镜不撒手,还好不用见人。
问酒车内从来都是静默前行,从益易来过后,车内的歌单都变成他的名字。
还是那个屁股悬空的姿势,他坐在问酒腿上,克制住了跟唱的冲动。
不行,要保护嗓子,之前哭了挺久的。
本来是站着听歌的地方,硬是修了个包厢来,偏偏还兼具实用和美观。
问酒搂着益易入座。
包厢隔住了外界的高声尖叫,热场的那位拿着手麦,感情饱满地唱了一曲。
到副歌部分,益易小声跟唱起来,虽然就只会这一句。
等唱完,手边是问酒递过来的润喉茶。益易这一伸手端茶,颇有几分老年说书人的做派:说完唱完,喝茶润润嗓歇息,就像小鹿的阿爷那般。
“谢谢。”他接过来一气喝完。
进行到一半,场了个仙女姐姐,开嗓的瞬间,听众彻底沸腾了。
明显兴奋起来的还有益易。全场唯一处之泰然的只有问酒,就连摄像的大哥暗地里都在用大脚趾打拍子。
他跟着节奏唱,一首歌停来学了个八九成。那悦耳的嗓音只有问酒听得见。
散场后,益易在车里还在哼歌,心情真真是极好的,没有丝毫被伤痛困扰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问酒直接把人按在腿上,碍事的圆领袍一掀,准时给小孩上第二道药。
等益易反应过来,肉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双颊滚烫,他的身体习惯了配合,从不挣扎。问酒对他做什他就统统接受。
他紧张得抓紧了衣角,再三确认司机姐姐在专心开车,才逐渐放松来。
益易长了张嘴想说点什,继而又闭上。他红着脸有些无语,这人做事怎雷厉风行的。
刚进家门,益易就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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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累,迷迷糊糊地趴着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他起来喝了点水,完全无精打采,又趴睡了一觉。问酒见了也没强行把人叫醒,期间还帮他细致地上了好几道药。
累极、困极,益易的身体和精神都崩了到极限。
等再起来,已是周日凌晨五点半,遵循往日的规律干各种事情。
益易坐在问酒身上看起了电影,《死亡实验》这片名听起来有点怪。
剧情到了后期,他坐不住了。他跟着起了反应,心底的渴望一旦被点燃,就很难覆灭。
益易无助地望向问酒,眼睛里满是信任、乞求和一种说不上来的东西。
问酒与他对视:“宝,你确定吗?”
“又不是没做过。”益易表面上语气淡淡的,心里疯狂安慰己,沃土只留家耕。没事,真没事。
等真到了问酒把他扛到床上,周到地为他做了润滑,益易又紧张了。
他颤声道:“问酒……”
“不想做?”问酒看着他的屁股,上面还有些伤没好彻底。
“不是。”益易不后悔这个选择,他说,“轻点。”
他主动打开双腿,极其配合地压低腰。稍紧的穴被缓缓顶开,益易有些困难地容纳问酒的阴。
穴肉则热情地咬上阴,既紧致又湿热。问酒摸了摸他的脸,动作相当温柔。
顶撞得益易的呻吟脱而:“嗯、啊……”尾音勾着点舒服到极点的快乐。
他不太懂问酒,但他很懂粉丝。大多数都馋他身子。像背后的这位,益易要想射,要拿伤去换,要和人做爱。
益易选做爱。
问酒极其克制地抽插,偶尔会恶意地冲得很深。益易的声音往往跟着变调,不仅是内穴深处让他不适,还因为碰到了屁股上的部分伤。
恰到好处的痛苦,更加催生欲望。益易沉沦在情海里,嘴里吐的话分不清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力度有时候变得猛烈,他被带着挪了一段距离,己又主动回到原处,宛如殷勤迎合。
益易后面着问酒的阴被顶到敏感地方然是爽到了,但前面三处都不好受,缺问酒的慰藉。
他的乳头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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