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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如此。
益易哭着,恶狠狠地想,这人手好重。
金属拍打在伤上还是很疼,他还是会低低地闷哼,只不过不再怕金属拍子了。
汗水、泪水,唯独没有血水。
问酒不喜欢他流血的样子,也不打算再用荆条。
拍子扬起又落,被反复蹂躏的伤灼热难消,益易吃痛地
捱着。他一身是汗,叠在伤的打法越到后面越痛苦。
带着哭腔的痛呼声听得人心碎,非人的存在听了不由得施虐兴致高涨,往往还会成为情欲的助推器。
问酒的力度恒定,一开始定了是什打法,就不会再改。
他克制着暴戾的欲望,持拍的手稳定而温暖,捂热了冰冷的拍子柄。
拍子停了。
益易转身扑向问酒,闻着熟悉的白兰香,浑身松弛来。
他接住益易,低头亲吻益易的脸颊,非常轻,和早上益易亲他的那个一样轻。
摸了摸益易的头,他说:“做得好。”音调和煦。说完,他和往日一样帮小孩上药。
益易止住眼泪,脸贴在问酒的左肩,静静听着问酒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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