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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地放开手指。
这个坐姿迫使他的后穴完全吞进硕大的假阳具,深深顶着穴肉,且由于金属的材质,没有压缩的空间,后穴只尽数全收,讨不到半点好。
要哭了。
他垂着眼,不再看问酒。好在没有哭来,他深吸一气,再度抬头,望向问酒。
这个上午,益易没有休息时间,但会提前班。
贞操带让他几近崩溃,金属很硬,身体哪一处都很痛很痛。
他张开的双腿已经撑不住力了,交叠的双手也不再保持原状,只是贞操带依然在胯间,那根假阳具被后穴住,依然在尽职地振动。
乳头胀久了开始发疼,渴盼着粗暴的安慰。
益易第一次知道原来己的乳头以这大,他肯定不想知道,如果乳头被问酒狠抽,就还更大一些。
痛楚包裹着他,身体各处都在承受煎熬,但是他没有哭。
很奇怪,明明痛得不行,意识却格外清醒。就像是做了一个清明梦,肉体备受折磨,但是精神上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疼痛不甚确切,又真实存在。
他仔细感受,又疼得想哭。那急促的喘息声低低的,惑得人心痒痒。
直到贞操带被解开,益易的屁股被抬起、尺寸惊人的假阳具被缓缓抽,他还是没哭。
顶端的金属棒慢慢取来,连着贞操带一起脱离他的身体。
怜阴和乳头充血好久,一点赏赐都没得到,反而是穴里的媚肉被振到爽。
益易把搁在问酒的肩膀上,累得不行。两个多小时的连轴转,折腾得他满脸疲惫。
他在问酒怀里犯困,一度连饭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我喂你?”问酒非笑似笑,摸了摸他的胸,探了心跳。
益易眼皮子耷拉着:“好。”
睡意搅扰得他没法思考,答应的话脱而。
问酒还真喂了他,筷子递到嘴边,益易一个激灵,发生了什,我刚说啥了。
他红着脸道:“我己来。”
问酒也不调戏他,把筷子交到他手上。
益易对付了几筷子,眼睛都睁不开,靠在问酒怀里,
头一歪,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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