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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解剖你妈妈的尸体！再跟学校申请休学一学期，跟医院打官司！”
甄微再次红了眼眶，手攥成了拳，指甲将手心掐了血，一声不吭，也不签字。
曲凛见他油盐不，烦透了，疲惫问：“你tm把己折腾成这样，哪里还试药，是不是还要跟我解约？”
甄微猛抬，死死盯着曲凛：“原来你是怕影响试药！所以才逼着我签字！”
曲凛气得想扇他两个耳光，指着鼻冷道：“你，不知歹的东西！我有怕的，不了再找一个！我没工夫你的破事，解约吧，把钱还了，我就不你了！”
曲凛也不回离开了医院，只剩一宿没睡的汪助理拿着协议焦灼等着。
甄微哪里拿得钱来还，最终泪抖着手签了字，木偶一般由着医院和汪助理帮他办完各项手续，将遗体送火葬场火化，汪助理又送了甄微回医院，没敢再给曲凛打电话，小心翼翼发了条微信，这才回家过年。
甄微在冷冰冰的病房独过了个悲哀的节，节后了院，将甄海岚的骨灰安葬，回家开始整理甄海岚的遗，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
这房母俩租住了年，租年付，因为东西太，甄微一时间不知道怎置，也不想折腾，只先放着，等暑假回来再说。
曲凛从天气走后，再没联系过甄微，也没人提解约的事。
甄微心里不在，开学后给林教授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己的情况，又问试药的事。
林教授似乎早就知道了他的事，在电话里叮嘱他养体，给了个京城医院的址，让他在五一假期过去一次体检查。
甄微挂了电话，心情复杂，不知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