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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你完完全全的本名,而你,也不要再叫我爷了,因为自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奴仆。”
“我要我的女人与我有同样爱人的权利,你一直希望得到尊重,我就会给你这份尊重,直至我生命终了的那一天。”
薛琬容不想再哭了,这几日她流的泪已经够多,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热泪汹涌,甚至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抬手用力擦掉泪水,因为她要看清他,从今日起,日日夜夜守在他身边。
这个男人值得她用一生珍爱,直至生命终结。
叩叩。有人轻敲房门,诸葛涵在外面低声说道:“爷,人来了。”
他站起身,对她交代,“我要在外厅见客,你不要出声。”
她点点头,心中好奇他会在这时把什么人带到这里来?
殷玉书打开房门,闪身出去,静儿在外面立刻将房门重新关好。
没一会,她听到他春风般的笑声问:“许大公子,难得我约你到这里散心,你既然来了,怎么还愁眉苦脸?”
薛琬容一惊——难道是许翰云?她是被他父亲识破后才被抓的,殷玉书怎么还敢招惹他?
许翰云无精打采地回应,“殷兄难道没听说?今日是薛家小姐被问斩的日子。倒是我该问你,怎么还能这样轻松惬意地到这种地方来?”
他故作惊讶道:“这种事虽不是十分机密,却也少有人知道,你又不在刑部供职,怎么知道她是今天死?”
“父亲散朝后和我说的。唉,我自从知道你那婢女原来是薛小姐时,才忽然明白自己当日为何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原来小时候我们是见过面的,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再重逢时竟会是这样的局面……殷兄,你难道就不想救她一命吗?好歹她也跟了你不少日子……”
殷玉书的声音一冷,“你既然听你父亲说起她,就该知道她做了什么事,身为朝廷逃犯,居然勾结外敌企图谋害我们全家,不杀她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许翰云道:“可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薛家好歹也是名门大家,就算是她父亲被抓,被定的罪名也只是贪赃枉法,和勾结外敌没有关系。她一个纤纤女流逃亡犹恐不及,哪有本事勾结什么外敌?又是哪个外敌会用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谋害你这么一位堂堂护国大将军?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他冷笑说:“他们如何勾结在一起的,我不必关心,这或许就是敌人的高明之处。否则若是一位武林高手,你以为对方能轻易近得了我的身吗?”他摆了摆手,“算了,这种听来心烦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你父亲近日如何?在皇上面前一举揭穿薛琬容这名逃犯,皇上该给他嘉奖了吧?”
“这种断人生路的事情,我只盼皇上什么都不要奖赏。倒是丁大人来我家时,也说过和你一样的话。”
“你是说兵部尚书丁大人?我记得丁大人以前与你父亲并不算莫逆之交,近日他们倒是走得很近啊。”
殷玉书刻意问得漫不经心,屋内的薛琬容却皱起了眉头。
许翰云并没有听出他话背后的意思,只是答道:“你知道我不常在天城,父亲的事也不大了解,不过这次回天城,除了丁尚书之外,父亲又引荐我认识了几位朝廷大员。可惜我实在不习惯官场客套,总觉得和他们无话可说,还不如回屋去读文章。”
他笑应着,“别说是你,我在官场这些年,每年回天城见到这些朝中官员都还觉得头疼呢。尤其是前日和我一起联审的宋御史,说话阴阳怪气不说,连笑容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好在我快要回越城去了,那些讨厌之人的嘴脸也可以少看些。”
许翰云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宋御史?就是那个鼻子上有颗黑痣的宋大人吧?我也不喜欢他,偏偏他和丁尚书像是很聊得来,每次到我家都是结伴而行,我回京这几日,在家中已看到他三四回了,每次父亲都要我出面招待,真是避无可避,烦都烦死了。”
殷玉书微笑点头,“所以今日我才拉你出来散散心。听说这里的歌妓舞姬在天城都是首屈一指,我在越城那种偏远地带,真是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晰难为听”,你就当是陪我,今夜且放纵一晚,子夜时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我哪里敢待到那么晚?只略坐坐就得回去了。”他终究是个腼腆书生,还以为好友要自己在这里做那种云雨之事,吓得脸都红了。
“你别想歪了,我可不会带坏你这个书呆子。”殷玉书说着拉他出了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