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要来催了。”
一听初阳要来,她惊得一弹而起,待接触到他的视线,她低头一看,春光大泄全被他看了去,忙又趴下压在他身上。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引得他想笑又不敢大笑忍得好辛苦。
笑着笑着,他蹙起了眉,闭上眼压下心口的疼痛,安静下来。
伏在他身上,她不安地往上爬了爬,用手轻轻揉了揉他胸口的位置,担忧地问:“又疼了吗?”
是啊,身体越来越差了,连笑,都不能再恣意。
怕压疼他,她小心挪下来,不断轻揉慢抚他的胸口,眼泪迅速蓄满了眼眶。
“笨蛋,我没事,一会儿就过去了。去,把衣服穿上。”
说着,他背转身,不再言语。
她动了动,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小手捂在他胸口,捂得好紧,就好像他是很珍贵的宝物,手一松就会没有。
他闭上眼,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心中一片激荡。呵,第一次,这里,那么疼,却又那么甜,是因为她,小五,笨蛋小五,他的小五,终于出现了。
初阳在门外唤“阁主”的时候,小五浑身一哆嗦,又开始乱扭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已缓过来的风荷举翻转身,抓住她紧张得开始发颤的双肩,轻笑,“笨蛋,你以为没有初阳的允许,你能随随便便进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
“你、你的意思是?”
咬着唇望向他,接触到他温润含笑的双眸,她的脸又红了,再看到他点头,她立刻低吟一声捂住了脸。
她早该知道,多年前那一次,当她和他在黑漆漆的屋里相互“摸索”的时候,初阳和末日就守在门外,所有动静早就被他们听了去,否则,初阳也不会像他一样一口一个“你这个笨蛋”地骂她。
而昨天,初阳故意把她引到清风岭,说那番话的意图,大概就是暗示她再次去爬他家阁主的床,只有她笨笨的,人家一说,她立马就照做,天,她果然是笨蛋。
她正愁着没脸见人,初阳的声音又响:“韩夫人,该准备早膳了。”
啊啊啊,他果然知道她在里面,甚至他昨晚很可能就是一路跟踪亲眼目睹了她对他家阁主的“不轨”,好丢脸,好丢脸啊。怎么办?怎么办?
偷偷张开指缝,偷偷透过指缝往外瞄一眼,没想到看到的却是阁主大人笑意盎然的双眸和唇角,她不禁又是一声低吟:“你还笑,你还笑,快说怎么办。”
抓着她的手,他将她的衣裳递过来,“笨蛋,有勇气钻我的被窝,就该有勇气承担后果。下次不要脱得这么干净,先把衣服穿上。”
他先掀开被子下了床,在放下床帷时看到她嘟着嘴咬着唇,不禁摇头轻笑,俯身拍拍她的头,催道:“好了,别赖床,起得越晚,会越丢脸,赶快把衣服穿上。”
帷幔放下后,他走了出去,外间的初阳一如既往地展现他面若玄铁的风采,安静地倒水,递毛巾,服侍他洗濑。
然后,突然地,他来了一句:“阁主,昨晚睡得可好?”
风荷举睨他一眼,“明知故问。”
这四个字,立刻让玄铁面孔开了花,当然,只是一瞬,紧接着玄铁面孔又成了玄铁面孔,继续沉默地服侍阁主更衣。
穿戴整齐后,风荷举问:“你找到的那座坟,是谁的?”
初阳一僵,而后低头认罪:“属下无能,未能找到真正的小五姑娘,请阁主恕罪。”
这时,韩氏小五终于磨磨蹭蹭挪了出来。
看到她脑后煞风景的妇人髻,风荷举冲她招手,“过来。”
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终于挪到他身侧,看也不敢看一眼初阳,嗫嚅道:“阁、阁主有何吩咐?”
“叫我什么?”举着梳子的手顿在半空,温和的眸子望向她,眸中闪过的好像是,不满。
“哦,呃,风,风。”杏眼不安地瞟了瞟面若玄铁的第三者,吞吞吐吐叫出口。
梳子满意地落下,抽掉她脑后的木簪,风荷举道:“初阳,去学院的伙食房端些吃的来。”
“是。”不识趣的第三者识趣地离开。
然后,他开始给她梳头,她又开始不安地扭,“我、我自己会梳。”
“坐下,坐好了,别动。”
“哦。”
明明很温和不具威胁的声音,却每每听在她耳中都似命令,使得她除了傻傻地应“哦”就找不出别的词汇。
想来他应是第一次给女人梳头,动作很慢,似是一边思索怎么梳一边想要梳出理想中的效果,梳了拆,拆了梳,反反复复,最后总算是大功告成。
满意地点点头,他左看右看,然后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呃,绿、绿色。”
“嗯,”取过铜镜举到她面前,他期待地看着她,“来,照照。”
镜中的她,因为发式的改变,整个人都起了变化。只是挑了几绺头发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个髻,然后任其他的随意披散,她就由少妇变成了少女,清新得如同春雨过后的小笋,这样的她连她自己看了都不禁脸生羞赧。
“我,这样不太好,别人看了会以为我是久儿的姐姐。”
“笨蛋,你是怕别人说才把自己打扮成小老太婆的?”
抬手想拆掉头发,却被他喝止——
“不许。”
她讷讷地缩回手,“可是,好多年没梳这种头了,好不习惯。”
“那就从今天开始习惯。”
“可是……”
“嗯?”
悄悄抬眼看他,虽然还是温润如玉的样子,可是她就是知道他不高兴了,唉,男人真奇怪,不过是爬了爬他的床,他就开始管东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