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乎要脱口问出。
其实说什么死了也心甘情愿,她是真的有怨恨的,她并非心甘情愿。即使喝了孟婆汤饮尽了忘情水,这恨,依旧浓烈。
这心,就算没有七情六欲的控制,也依旧会疼。
软唇上轻轻贴来两片温暖的唇瓣,大掌眷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他在她耳畔低语:“你为此心痛,我却为了你的心痛而快乐。”他怕她来寻仇,整日寻思着要怎么对付她,可是当他发现原来她忘了一切,不恨他,也不爱他,两人的纠葛浅了无缘了,他因此怕了……
“你说什么?”她回过神来,那温润的朱唇已经离开她的嘴边。
“我说,你拖拖拉拉的,是不是不想服侍本王?”
“……”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脚踩在祜泽的背上。
我踩死你,我踩死你,我踩死你!
转念一想,普天之下,能把臭脚丫子踩在皇帝身上的,恐怕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吧。如此想了想,她还颇有几分的得意了。
偷眼瞟了瞟祜泽,他老人家正闭目养神,享受得很。朱唇流苏,引人遐思。韩正浩心跳了跳,刚才那一吻她并非不知情……只是见祜泽表现得那般镇定,好像两人只是擦唇而过,并未有什么不妥。
真的没有不妥吗?
他现在可是如假包换堂堂正正有棍一族啊。
“殿下……”小心翼翼地唤了唤,祜泽没有反应,阖着眼,神态安详,好像已经进入浅眠中。这家伙,看来是真的很享受她的服务了。才不便宜了他。韩正浩踩得脚酸,于是蹑手蹑脚地爬到床的另一侧,才一躺下,便发现不对劲。祜泽的脸正对着她,虽然她两眼紧闭,努力催眠自己,但还是睡不着。一道灼热的视线紧迫地盯着他,她倏地睁开眼,祜泽睡得正熟,难不成是她错觉了?
她摸了摸鼻子,翻身以背对着祜泽。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间身上多了些重量,她睁开困乏的双眼,一瞧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祜泽整个人贴在她背上,一手横跨过她的腰际正暖暖地包着她略显冰凉的手。
“有没有搞错?”她小声地抱怨,皱着脸从祜泽的怀里慢慢地脱了出来,另一只手想拨开祜泽的大掌,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干脆一巴掌拍醒他算了。韩正浩微愠。
“小桃……”饱含深情的一语从朱唇边不经意逸了出来。
她陡然心惊。夭——爹爹取“夭”字是因为《诗·周南·桃夭》有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此夭为茂盛繁荣的意思。《诗·桧风·隰有苌楚》有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此夭意为稚幼,夭与幺同音,所以他唤君夭桃为小桃乃是昵称。
哥哥曾说,全天下只有世子一人才敢唤她小桃。因为她长大以后便是他的妻子,一国之母,天下人皆要对她俯首称臣。而他会是她的夫君,她无论是国母,还是今日的千金,在世子眼里,都只不过是他的小桃子罢了。
“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当年他教君夭桃的诗句,她还记得几句?人死两茫茫,说过的童言稚语偶尔如烟花闪过她的心头,也是瞬间即逝,她对他的感情其实已经很淡很淡了。
手背上的温度烫人,韩正浩右手轻轻一拂,两人交握的双手便被柔软的粉色光芒包围。
“开桃花了……”上古四大凶兽之一的饕餮仰首看见平地而起的神木错落有致,占据了荒芜的山头,淡淡的仙气聚拢,一时将冲天妖气驱散了不少。
穷奇百无聊赖地坐在岩石上,托着下巴看着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不就是开了几朵花吗?值得大惊小怪的吗?”一向贪吃如命的饕餮这样专心致志地看着食物以外的东西,说出三句话里没有一句关于吃,才让她大惊小怪呢。
“这里恐怕待不了多久了,以后又要到处找吃的了。”饕餮深沉地说道。
“你放心吧,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饿着的。”此处不留妖,自有留妖处。世上还怕没有妖怪生存的地方吗?它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过的日子比人逍遥自在得多。
“你会捉好吃的风蛇妖给我吃?”
“会!”
“会去偷人类养得白白胖胖的大母鸡煮给我吃?”
“……会!”她身为上古四大凶兽之一,问区区人类拿点小小“贡品“,怎能叫偷?实在有损她的威名。
“偶尔抓几个天神来给我打打牙祭?”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反正她看天神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我最喜欢桃花的香味,你会用桃花木建一座小房子给我住吗?”
拜托,桃木是专治妖魔鬼怪的好不好?就算他用那么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她……也……不……“好。”最后的挣扎宣布失败。
“还有一个问题。”他回过头来,丑陋的脸上有一道好长的狰狞伤疤。
“问吧。”
“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四大凶兽不是各自为营,从不管别人死活的吗?那次他被朱仙伤了之后,她便衣不解带地守在他身旁,现在还口口声声要带着他吃好吃的。
“哎?”他不是有吃的,就不会用脑子思考吗?现在这个问题,她好难回答啊。好棘手。
她摇头晃脑的模样将他逗笑,“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很重要。”他沉声说道,也学着穷奇托着腮子,寂寞的双眼飘向那飞舞的桃花,“我只要有吃的就可以了。”妖有妖的执着欲念,虽然同是在欲海沦落,却总是不如人类来得牵牵绊绊,小情小爱,妖是不懂的。
等穷奇烦了他,自然就会走了,就像他吃饱了,也自然会离开一样。
汗……水淋漓……
双手搭在裤腰带上,脱与不脱……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不脱,她好急。
脱……可是她不想再看见那根棍子……
啊……谁来救救她?
“韩大人上哪里去了?”
低柔的嗓音在茅厕外大约十步之遥响起,她一个哆嗦,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真是怕了这个皇帝了,这几天她睡得好死,都没发现祜泽晚上偷偷地爬上她的床,抱着她睡觉。喂,他们好歹都是堂堂男子汉,不要这样暧昧不清的行不行?
于是一大早醒来,她正准备撒开两腿大逃亡去。不料,正巧遇上人有三急。
“大人说他肚